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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酩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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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象是吧,虽然痛,但有些东西是放下了,轻松了。

    我笑哼一声,侧了身子,微一翻转,大热,衣服本来就穿得极松,这会子露出玉白肩膀来,正好磨到东方暗夜的唇边,他低下头,给我轻轻的一吻,然后,自翻了身子,平躺在那里,让开。

    我趴上去,脸贴在他的胸前,静静的数他的心跳,突然有了淡淡的聊天冲动:“旭日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他愿意的时候!”东方暗夜声音于夜里特别的好听。

    哦,想了一会儿,又问:“如果他不回来呢?”

    “那也只得由他。”东方暗夜仍是淡淡的。

    那,那个楚国公主呢?!你又不要,旭日哥哥又不回来,你准备怎么办?我问不出口。长腿一扫,跨过他的腰间,孩子般缠绵。整个人挤挤压压,暗夜哥哥身上好干净的味儿,抱着好舒服。呵呵……就是身体有点僵,有点冷,真正是个冰山美人!

    “哥哥,你好热吗?”我笑,伸了手给他看那点点闪闪的水泽:“你都出汗了!”

    东方暗夜淡淡的,微不可觉的,笑……于极度压抑与痛楚中露出的出自真心的笑,显然,他不够惨!

    继续……

    这世界上每个人忍耐都有个限度,谁也不能无限的忍受任何一样东西,哪怕就是痒吧,也足能让人致命。听说有些地方,就是把人绑起来,脚心里放盐,让羊儿舔到痒死。

    继续继续,东方暗夜突然伸了手来,推开我的头,眼睛里的含意,显然把我同彼子归为一类。

    他坐起来,套上衣服,拍拍我的脸,什么也不说就离开。

    那坚决的背影,不回头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这是一种真正的拒绝,并不是,并不是只为了我的身体罢。

    至少,看了这么多伟大的先哲留下来的宝藏,我知道我们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又得到快乐,又不至于伤害我的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慢慢地变了。

    有些事,于我能忘记,于东方暗夜,却只是不想拆之于口罢了。

    摇头,忽视他!

    不管他如何对我,我的人生,总是在选择,一再忽视东方暗夜的想法。

    公与平,在这世上,并不真正存在!

    我抱着书,晃回假山洞中,

    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窝在这里看书。

    累了就睡。

    醒来,金娘想和我说什么,站在我的身边。

    “有什么吗?”抬眸,淡淡问。

    “是,主子。东方王爷命人在外面放了食盒子!”金娘眼睛里闪过一线我不明白的光。

    哼!既然你不能真正从心里原谅我,就不要再用你的温柔来谋杀我,我问金娘。“你平时吃什么?”

    “你不能吃的东西。”金娘笑了笑,模样有些恐怖,亦有几分自嘲的苦:“很难吃。”

    我不抬杠,想了下,又问:“为什么要守在这里,你的武功,毒术,最重要的是这里的珠宝,随便抓一把出去了都可以让你过很好的日子。”

    “在这里,心是平静的。身子是苦的。到外面,就会相反。”金娘想也没有想,就说出口。看来这个问题她是思考过不少次了。

    灵魂与身体,总有一个是苦的时候,我们会选择什么?

    我一定选择身体幸福,因为灵魂没用,如果有人要,一根大萝卜我就换给他。

    可是心与身体,我想很多人都太难选了。

    如果一切能回到以前,如果我能早一点坚强,不是只依赖琉璃姐姐,二个人一起逃走,生死在一起,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遇到了东方暗夜,是他的劫,亦是我的!

    第一眼,我想让他笑,他想得,却是不能放过我吧!

    “你去把东西拿来吧。”在这里心里平静,而且身体不苦,是不是东方暗夜给我的新生活。

    我不知道,我醒来就看书,饿了就吃,渴了就喝,累了就睡。愈发连日子都弄得不知道了。

    大概是二三天吧,金娘又一次道:“东方家的小王爷请主子出去。”

    小王爷,我淡淡地问:“你能分出东方家的二个王爷吗?”

    金娘想了想道:“一般来说穿白衣的时候分不出,可是大白天穿彩色衣服的大抵应该是东方小王爷吧。”

    好绝妙!金娘的眼睛好毒。

    东方旭日喜欢装东方暗夜,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估计东方暗夜绝对不会装成东方旭日。

    我窝得累了,而且到现在也一无所得,看来我在这男女合和之道上修行差得太远了。

    又重新包了一些艰深的关于各种可怕的修炼仿法与法器之类的书。我出去了。

    华服丽饰的东方旭日站在假山前,他的腰上佩着剑,整个人似有隐隐杀气!

    见我出去了,也没二话,抽了剑上前,一横……

    我躲也不躲,做错了事,总要还的。

    “你……你说……”东方旭日眼睛里有深深疲累,手指也不稳定起来。这样累,这样星月的往回赶,却换了一身衣服。那一定是东方暗夜逼他的,想借时间让他冷静一些。

    “你说,不是你杀的小月。”东方旭日颤抖的声音,已接近求恳。

    早早替我脱了罪吗?

    我又一次茫然,从这句话上亦能看出东方旭日对我的感情,亦有真情的一面。

    原来我真的没那么糟糕!

    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对我有感情。不知为什么,以前只看在眼里,却一点也进不了心。

    我很乖地回答:“不是我!”我坦然的看着他的眼睛,这样回答一定会让他舒服一些,却把那痛的刺,更深更深的钻进我的心里。

    他没有收回剑,显然,他并不信我,希望我继续解释,用一串废话说服本来就极想相信我的他。

    可我,没有话了。我说了你想听的,已是尽力。

    东方旭日,比我还象孩子!

    是不是东方暗夜,对我残忍,对于他的亲弟妹,也似我的琉璃姐姐一样,一味的舍不得!

    显然这几个月,他亦和我一样,备受挫折!

    他没有我坚定,所以动摇了,继续问:“是谁杀了她?”

    “秋七少临死前,一剑砍掉了她的头!”我这话一点没错,秋七少临死前真正的一剑砍掉了一个女儿的头,只是我口中的她,是宁青儿,而东方旭日口中的她,是东方月。

    “秋七少?!”东方旭日咬牙!一脸的愤恨!“他为什么要……”

    我摇头,我不知道。

    我已做到我需要的全部了,结果留给你自己想?

    东方旭日喃喃自语:“莫非他明知自己要死,才发现最爱的是月儿,才想让月儿陪他?”

    哦!果然聪明!想得答案真的很让人容易相信呢?

    我苦笑:“旭日哥哥……”

    他收了剑,伸了手抱我,紧紧紧紧……我还没感觉到温暖,只是觉得痛的时候,他就一把推开我,让我跌倒在地……

    看着我,看着我……

    其实内心挣扎的很吧!

    我淡笑,问:“你想杀我吗?”

    东方旭日似不能相信地看着我的平静从容的笑容,退了一步,然后,突然,转身,狂奔而去!

    唉,他的礼貌课一直修得不好,暗夜哥哥大失责!

    有一点轻松,感觉与东方旭日这一段,真的翻过去了。

    他,不会再来和暗夜哥哥来抢我了,因为他的心,不够强!

    东方暗夜,东方暗夜,你在想什么?

    晚上,又是兄妹花园夜宴,一样的风一样的月一样盛开着花儿,只是春华残了,秋花开了,如此而已。

    二个哥哥喝着闷酒,哎,好似没兴致划拳了呢?我不想去架火儿挑衅,抱着膝,呆坐在一边,只有甜软米酒,一杯接着一杯。

    含笑无忧在身边侍候着,无微不至,很是周到。

    其实,不是不想哭吧,在这个时候,感觉身边,只有一个东方暗夜了,可是他,却永远的和我隔着山罩着雾,而且,最重要的是东方月。

    我想我,真的错了。

    怎么能真下得了手杀了人家的妹妹,我当时是失去理智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东方月以后不能说出那人的秘密,直到,那人的秘密不再是秘密为止。

    留着她一口气,我就算对得起东方暗夜了。

    可,现在,如果换位想一下,我是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他,现在是不是也很难原谅我,但,却又明知我落到这一步,他也不无功劳,且,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怜我小,万般纵容,这是真的。

    犯了不能回头的错,只能错了。不求原谅。

    米酒一杯接一杯,喝得比他们还快。

    反正是他们给的酒,借故喝得酩酊,多好!反正三个人喝酒,醉了的人可以放纵自己,醒的人自然得收拾残局。

    我不想再做最后清醒的那个人了。

    不管他们决定拿我怎么办,那是他们的事,我醉了,只会遵照自己的意愿。不管是谁想要强来,只要他们不怕我失控,尽管来吧。

    喝了几杯酒,眼泪就渐渐的流下去,无法抑制。伤心是一早的事了,我其实是在借着这酒劲儿哭吧。

    我不介意他们看到我的眼泪,不过是些半路上认识的男人,谁是谁又有什么关系,我只不希望那人看见,虽然他说不要我了,看到我哭,总会痛吧。

    这样一想,更哭得厉害。

    我懒懒的靠在石几边,身子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平平静静的看着前面,其实什么也看不见,这么多天压在心里的灰絮般的沉云聚成了雨,眼泪一大滴一大滴串串滑落,似有说不尽的伤心都能跟着一起流干净了。

    平静的喝酒,平静的流泪,若单看我的背影,大概都看不出来我在哭吧。

    含笑担心地劝了一句:“小主子……”想了一会儿,又不知怎么劝。

    东方暗夜沉吟一句:“无忧,把那些套子拿出来,让彼子试试。”

    无忧应了声,转去,唯已,取来一个小盘子,上面托着几个小小的衣服一样的东西。

    我擦拭了眼泪,笑吟吟取了来看,有玉片的,有皮制的,有珍珠的,样样都极之精巧。我取了粉红珍珠的,给彼子穿上。

    彼子懒懒的随便我。穿上似马一样的小套装,有口套和蹄套和小鞍子,彼子本就极可爱,打扮起来了,更让人爱得不知怎么好。

    三个女孩子围起来,看得笑弯眸,含笑笑,终于伸出他大胆而邪恶的手,一把抱起没有半点危险的彼子,笑道:“哎哟,这样好俊的一头猪。”

    无忧立刻去摸,道:“让我抱抱,早就爱死它了,只是不敢呢?这小模样儿世上再没有什么能和它比了。”一边抢过来抱。无忧本是极稳重的女孩子,都禁不得这样。这要把彼子放出去了,还不得被人抢坏了。

    无忧抱着,爱饱了一样,亲亲彼子的眼睛,亲亲彼子的背,手揉它的肚子,彼子一向不耐得人弄,不满意的哼哼,身子扭动着,它的利齿不再,谁还理它的挣扎,二个人只顾亲爱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