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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屠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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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的部下和拓跋当的众部落头头都聚到帐中,党项八部虽还有七八万人,但可战之兵却不是很多,所以袁术要他们全民皆兵(除女人和孩子)来打这一仗,见人都到齐了,袁术想拓跋当询问:

    “先零羌巢穴在哪里?现屯兵何处?有多少可战之兵?”

    “巢穴是湟水附近,具体位置不详,现屯兵武威附近,威胁武威,但他不会出兵,他在逼着烧当,参狼诸羌出兵,不出兵的他就出兵攻打。他们大约10万精锐骑兵。”

    “嘿嘿。”袁术笑了,“见过步军屠杀骑军没?”

    拓跋当摇摇头,自古骑兵是步兵的天敌,难道这袁将军还有这么狠的?

    这时,袁术又问,“你部落中,哪几部最弱?哪几部最强?”

    “往利,费听。现在房当的首领胡赤儿被将军灭了后,也开始弱了起来。本部最强。”

    “好。诸将听令:甲卫,分300人前往湟水,探明先零羌的巢穴,如能画成图最好。200人前往武威,探明羌人的兵力部署。尽快回报。”甲卫领命迅速下去。

    随后袁术将往利,费听和房当的叫来:

    “先零羌出兵,巢穴湟水附近,应该兵力不多,而且多为牛羊马匹,尔等前往,在四更时分,潜入营地,先悄悄放开他们的战马,再放火烧掉他们的营帐,然后再出兵攻击,这样相信你们就是1000人都能杀他10000人吧?”

    “将军之计很妙,我等三部合并在一起,连同老人尚有一万可战之兵,领命。”

    “好,一会去军中领10架霹雳车,并学会使用,带去助战。以后就送与你们了。”

    “烦请首领,带本部其他五部人马于先零羌往湟水方向的必经之路两边埋伏,每部两面,五部就是十面,直到湟水附近,待其回到湟水,再合兵攻击。但记住不要硬拼,主要抢夺俘虏,战马,牛羊等物资。等他们回到湟水已是一无所有,过了冬,就算不灭族,也难再振作了。战后大量散布:飞将军显圣,遣大汉袁将军大破先零羌。如不尊号令,后果自负。”

    “再请首领在所有部族中选500精壮,骑上等好马,着我的连环铠甲,前往征战,见羌营中火起,就率此兵阵出击,此阵威力首领知道的,对付没有准备的士卒,效果可想而知,战后,五百铠甲要还我,一副也不能少。我的汉兵见到你的羌兵会攻击,但见到连环甲兵则不会,这样,我们就可以联手对敌了!”

    “是!”众人都去准备了。

    午时,各人准备停当,一起朝武威方向前进。

    次日一早,接到甲卫的回报,探明湟水先零羌的巢穴:洛都谷,人数在三万左右,有近五千兵马驻守。于是,三部在几十名甲卫的带领下。前往洛都谷。

    一行人马又走了五日,接到甲卫来报,先零羌兵屯兵在武威附近五十里处一山凹中,晕,这样扎营也太大胆了点吧?这先零羌人也太目中无人了,而且回报说,晚间连巡哨的都没有。于是急令拓跋当先分兵去埋伏。再联系乐进的兵。

    大约一日后,乐进赶到,袁术看了看山坳的地形,令铁甲军去对面山顶埋伏,自己军就地埋伏后,尽量靠近敌营,并安置霹雳车。现在就只等党项五部定好伏兵,就可以开始攻击了。

    三更时分,接到甲卫回报,俱已妥当,于是,袁术令甲卫合并到自己营中(袁术要尽量的保护好的自己的力量)并派出100甲卫,道:去营中,将马匹解开,要快。虎卫下去了,半个时辰回来,回报,所有马匹都已解开。随后又报来一个更好的消息,他已查出羌人大首领的营帐,袁术大喜,按照甲卫的指引,袁术也很快找到主营位置,再找来5架霹雳车,一会使用霹雳车时,先攻击那个营帐,再在以后的攻击中,主要刺杀那个营帐出来的首领。

    看看大约四更时候了,这是一般人睡得最熟的时候(本人除外,我是不夜神。)袁术一声令下,攻击,霎时间,一个个油罐一个个火球抛向羌人营帐,一时间很多营帐着火,袁术马上派出甲卫:只要看到哪里有将领收聚残兵,就摸上去,杀掉该将领,为铁甲连环骑兵赢得冲锋的时间,以至于羌人一晚上都没有聚拢一支兵马。随后,铁甲军全军出动,晕,收割机啊。先零羌人没见过这玩意儿,好奇的往前冲去,结果无一例外的全成了肉泥,加上军队聚不拢,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看到甲卫杀出,袁术命乐进带领士卒和乙卫全部杀出,自己带典韦庞德和虎营500人冲向敌酋将领,一将看到袁术,丫的,铠甲鲜明,马又很好,看来一定是主将咯,于是冲上来想立大功,袁术看有人杀来,跃跃欲试,提枪就上,结果,还没等人上前,旁边跑来典韦,一把从旁边抓过敌酋手中的枪,一使力,将人拽下马背,再冲上去,一个勾拳,打得那将都不知道咋死的!袁术没过到瘾,又寻找下一个目标,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一个掉队的单兵,正想冲上去,丫的,小将杀不到,杀小兵也行了,爽一把再说,想着就冲,那小兵见到袁术,也冲过来,袁术还在歪歪着,旁边一人喝道:“休伤吾主,南安庞德在此。”庞德的马不错,很快就冲到前面,手起一刀,将那小兵斩于马下,其余虎卫五百人也不闲着,或手弩,或弓箭,或刀砍枪刺,手里皆无一合之兵,一边杀一边喊:“屠尽先零,不要俘虏,老幼不留” “屠尽先零,不要俘虏,老幼不留”。袁术郁闷得想死,战一晚上,别人都有功勋,有的斩首数百,有的缴获不少,可袁术一条死鱼都抢不到。天明时分。羌人首领见无法收拢残军,下令撤兵,后来统计战果,袁军烧死敌人近2万人,杀敌一万余人,杀死小部落头头五百余人,羌人逃跑时,踩死踩伤自己同胞又是几千,袁术令众军全力追击,于是,袁术又看了一出真正的十面埋伏,再后来听甲卫回报时,先零羌回到湟水时,兵马倒是还有五万,但粮草已经没了,湟水的老巢被党项羌已经端了,十面埋伏中,丢掉牛羊马匹近十万头,再在后来袁术听拓跋当说起,这时的先零羌只能杀马充饥过冬,但还是饿死不少,待到过完冬季,先零羌收集各处零散部落,仅有五六万老弱三万余精壮,随便一个小部落都不怕他了,尤其是谣言四起,有的说飞将军再生,有的说秦将蒙恬复活,一下子整个羌族草原弥漫着一种恐惧的气氛。

    战斗结束了,袁术摆下大帐,论功行赏,袁术郁闷了,几万只耳朵怎么挂啊?再就是自己没带这么多钱啊?不过很快,乐进知道了袁术的难处,于是想了个办法,自己的私兵就开白条,回家兑现,而这里随行的千余兵马,则论功行赏。这时,有人传报,羌人拓跋当来了,袁术立刻请进来,拓跋当又是跪又是拜,袁术挡住:

    “拓跋首领,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今天把做铁甲连环马的图纸给你,你自己回家打造。还有霹雳车也教给你。以后,我找你购买战马,矿石,火油……”

    “什么什么?”这下拓跋当脑子不够用了……

    “兄弟”袁术见到拓跋当迷糊了,“我们是兄弟啊,所以要坦诚想想交啊。”

    “你把你的杀器教给我?不怕…不怕我以后再反?”

    “兄弟多虑了,我放心兄弟的为人,再说羌人都是想当当的汉子,我佩服得很呢。只是此法不要外传。若是真的不小心,流传出去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报我,我教你破解之法和新的兵阵。”

    “破解?你的铁甲马还能破?”

    “天下万物皆由相生相克的。”叫莲儿取来随行的行李,从中取出钩连枪,再告诉拓跋当怎么使用。“你已看到我的4种手段,其实这些手段我都有法可破也。”于是,很轻松的又不露痕迹的从侧面警告了拓跋当。拓跋当又要拜谢。

    接着,拓跋当又问:“矿石火油自己尚且不足,何来出售呢?”

    袁术知道这是实话,于是道:“有与没有,我自会派人来寻找,要是有,我就带人来开采,你们自己也可以开采的。”

    这时的拓跋当对袁术崇拜的不得了,“袁将军,我此次征战,我得好马4万余匹。想送5000匹给将军,请将军收下。”

    袁术这下更高兴了:“你送我马匹,现在我带不走,带走也无处养。日后找人再来取。”看着拓跋当,袁术又把拓跋当送的信物从腰上拿下,递与拓跋当,拓跋当很吃惊,袁术道:“做朋友就是要守信的,我相信你是诚心的,这是你要带兵的物件,我们应以别物做信物交换。”说着将腰间玉佩解下,递给拓跋当,拓跋当将头上的饰物取下,慎重的跪交给袁术,袁术知道,戴在头上的饰物意味着什么。这时,拓跋当又说:“我想遣子跟将军学习汉人文化,请将军接纳。”

    袁术一听,这家伙也不笨嘛,学东西好真快。这样又避开了遣子为值的间隙,又能拉近关系,当下扶起拓跋当道:“我欲与首领结拜,不知肯否?”(袁术知道这以后,这个部落会很快强大起来,现在结交,就是给自己拉个强有力的外援。)“自无不允。”两人马上结拜,袁术称拓跋当叫“当兄”,拓跋当叫袁术为“术弟”。随后,拓跋当还是送了一件玉马给袁术。

    送走拓跋当,袁术唤来边防的将士,叫他们去挂耳朵,并告诉他们,有此物镇边,羌人则永不敢来。众人欣喜而去。

    看到一应事务俱已完备,袁术叫来甲卫,送捷报回洛阳,先去自己家,再去皇宫。甲卫告知,每日都有战报送回去了。于是,袁术令甲乙两卫先行回洛阳,自己带人和虎卫营的到武威玩玩在再回家。

    于是,令虎卫回临洮关,带田丰,张机,莲儿过来。莲儿听说去袁术那里,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张机显得无所谓,他只要有学术研究就好,田丰脑子又转不过来了,要是失败了,也应该有消息了,要是胜了也该回去了,这又要去哪里呢?可虎卫不会解释多少,只会执行命令,可怜的田丰又被袁术折腾到了武威。

    进入武威后,袁术跟太守见礼,以袁家在朝中的威望,去见一个太守,自然不会有多少为难的。随后,袁术直接往祖厉,准备拜访张济,来到张济府上,却被告知,张济不在。袁术想了想,于是打道回府,决定去找贾诩。这次袁术先派人去打听,结果告知,贾诩辞官回家了,因家父曾为武威轻骑将军,后被氐人劫夺,只有他一人脱逃,家族就凋零了,现在有一妻,贾诩常年在外游历,尚不在家中!袁术大失所望,但他不放弃,他知道要招揽贾诩还是不难,哪怕就是抓过来都行,贾诩是圆滑人,能活到77还能保全家族,官至太尉的人不会傻。但要其归心,那得用能力感动他。但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弄到手再说。于是命袁英在贾诩家附近等候,见到人后,什么也不管,直接抓回去就是,袁英得令后去了。

    袁术觉得上天不佑,好生无聊,只好与诸人打道回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