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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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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苑改行了生意就会淡很多,没想到贵族公子们反而更喜欢附庸风雅,天天都跑来吟诗作对,喝酒下棋。简直是踏破门槛。

    美味的果酒就是*苑的一大特色,最近是供不应求啊。

    “忍冬,果酒与糕点快没了”

    厚朴看着一脸无精打采的忍冬,很仗义的说“你去休息吧,我来做”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你也很累了”忍冬转身又去忙。

    “打扰了,请问是忍公子么?”

    一个声音在忍冬身后响起,忍冬转身看着像家仆样的人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满脸疑惑。

    还是厚朴的眼尖,一眼认出那是三王爷府中的管家,就凑在忍冬耳边小声提醒着。

    “在下忍冬,请问?”忍冬将自己刚调好的果酒递给厚朴,不明白这王府管家找自己做什么?

    “我家王爷请公子府上一叙,请。”

    马车缓缓停下,忍冬看着静谧悠长的绿荫道上,布局规整、工艺精良、楼阁交错的‘玉王府’呈现在眼前。上次也来过这里,只是一直忙着叶巡抚的寿宴,取了冰块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这次被王府管家带领着,走进王府就能闻到芬芳的味道,翠山碧水、曲径幽台。华丽的楼阁池水环绕碧绿而明净,金色的光辉照耀在殿檐上,反射出华丽的光芒,让人觉得耀眼的绚烂。假山怪石,廊回路转。一路紫花盛开,府苑设计富丽堂皇,曲折回环,风景秀美,糅合了皇室辉煌富贵的风范和民间清致素雅的风韵。

    远远地,她便瞧见了坐在紫色花丛间品茶的炎煜。管家很识趣的退下,她轻步走到他的身后准备吓他一吓,结果炎煜精明的早听见她的脚步声,一转身倒是忍冬被吓到,她慌张失措间身子便向后仰去,炎煜一见不妙,立刻伸手拉住了她,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于是忍冬就这样扑进了炎煜的怀里。

    匆忙间干净的气息绕着鼻,忍冬的小心脏就很不争气的跳得更快。她急忙退出来,胡乱的整理一下衣服,状似无意的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去看炎煜的表情。

    他肯定又在笑…

    怎么这么丢人?接二连三地在他面前出丑,忍冬贝齿咬着桃红色的唇瓣,脸色要多囧就有多囧,仿佛正在地上找个缝儿,下一刻恨不得立马钻进去似的。

    “看来本王魅力更胜从前了”炎煜边说边靠近她,看着她绯红的脸蛋白皙中带着粉色,就像三月纷飞的桃瓣,粉润白皙。

    “连你也对本王投怀送抱了”

    爽朗好听的笑声一阵阵,炎煜看着视线乱转的忍冬,深邃的双眸里盈满了笑意,黑亮的眼珠里倒影了她害羞的神情。

    忍冬听着炎煜的话,猛地把视线从地上转到炎煜脸上,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难得一见温文儒雅的他脸上竟出现了痞痞的坏笑。

    爽朗的笑声里夹杂着更多成分的捉弄“说笑而已,这么紧张?”

    忍冬放下双手,松口气,有点气恼的伸出拳头轻捶在炎煜胸前,一个白眼赠送给他。

    炎煜接住她的拳头,那么小的手,那样的白皙与细滑,就像女子一样柔软的肌肤,他握在手中,滑腻的感觉竟使他忘了放手。

    随着距离的拉近,炎煜的鼻间竟闻到一种淡淡的甜香味,像水果般清甜的沁人心脾。近在咫尺的他看着忍冬粉嫩的脸颊,樱桃般优美的唇形,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鼻尖那股甜甜的味道真的很好闻,是从她身上传来的,好甜的味道,好诱人的味道,好想尝一口。

    忍冬看着他温润如玉的面庞上写满了认真,一时也忘了抽回手,就那么任他握着,看着他温暖的笑容绚烂了自己的双眸。

    原来他手掌里的温度和笑容一样温暖。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身在波诡云谲的皇家,却不计名利和高位,一心只想着云游四海,那样的淡泊宁静。

    忍冬沉溺在了他的柔情里,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或许…

    就在四片薄唇快要相接之时…

    “王爷在与忍冬议论何事?不知在下有未打扰?”

    低沉却醇厚的嗓音懒懒的响起,娄月泽站在柳树下红衣飘扬,玉面仙姿,虽然讨人厌,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惊世骇俗的俊美,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似乎是与生俱来。

    有时候忍冬都会忍不住抱怨,干嘛一个妖孽一举一动会如此的赏心悦目。她都有点怀疑昨晚的他也许给自己留下的只是个错觉。

    闻风听得话语的忍冬急忙抽出被炎煜握着的手,尴尬的笑笑。

    炎煜看着手中一下子空落了,虽然心里有莫名的失望,但还是放下了手。

    娄月泽走近他们,当他看着花丛中央亲昵的两人时,他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只是两人相握的手看在眼里就是碍眼,本是要离开玉王府的他却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

    娄月泽握紧拳头,心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会莫名的烦闷?又怎会嫉妒两个男子。虽然他们在一起的画面那么唯美,但是自己的心告诉自己就是应该去撕破它。

    呵…自此遇见这个小子,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仿佛间已经不能回到过去的淡定了。

    此时的三人各站在一方,神情各有所不同,但相似的是他们的神情里都带着些尴尬,一时之间,三个人都这样杵着,一时无话。

    “你对来英文似乎十分精通。”

    娄月泽总是语出惊人,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这句话,尴尬的气氛打破了,旁边的炎煜分明也很感兴趣。

    哦~原来这才是重点啊!忍冬看着两个好奇宝宝,心里打着小九九,该如何回答呢?告诉他们自己不是这里的人,是从几千年后穿越过来的?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装傻充愣以蒙混过关。

    “我当初是逃难来到的离月国,至于怎么会懂来英文…。”

    忍冬将尾音拖得老长,炎煜与娄月泽的好奇也随之增加。

    “逃难时一时慌乱,撞上石头,以前的事不怎么记得了”

    忍冬还有模有样的摸摸头,表情装得有些痛苦的样子。

    “逃难?难道你是从来英国过来的?”

    炎煜看着她,明亮的眼里满是心疼,倒是娄月泽一脸的不信。

    “看你那样子也不像从那边逃难过来的,他哪有人家的金发碧眼。更何况个子还这么弱小。风都能吹倒似的”

    娄月泽似在对着炎煜说,又仿佛在对忍冬说,眼里闪着戏谑的色彩。

    闻言,忍冬白眼一记砸给娄月泽,他丫的,怎么说话的。不开口还当他是好人,一张口完全就不是人。

    看着娄月泽,忍冬很不屑地眉一挑,心想道:那是,…。生是中国人。

    “那你为何不入朝为官?”炎煜看着她,表情颇为严肃。

    “做官?”忍冬望了一下一脸看热闹的娄月泽,又望着炎煜说道“不感兴趣”

    “你上次可是立了大功,父皇虽赏赐了你,但还是十分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替朝廷效力”

    噗…一口水喷的天花乱坠。

    “王爷,你也知道我的个性,在官场上肯定混不下来,”忍冬放下水杯,苦口婆心的劝。“好歹我也算半个商人,你要让我做官,这两袖清风的事儿是不可能的了,朝廷肯定是歪风见长啊”

    “这可是你应得的赏赐,说出去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你上街听听,多少闺中女子争着当你的相国夫人呢!”娄月泽嬉皮笑脸,在一边笑得很欠揍。

    “去去去,尽挑些有的没的事瞎说”

    娄月泽也是挑挑眉,不怕死的继续激他“相国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么崇高的地位赐予你,你可是祖上年年烧了高香了”

    “是么!大官我是不想,赏赐我当然乐意接受,如果还有下次你能不能给皇上说把那个万人之上的差事换成现实点的东西,当然了,一箱箱的金子就算了,携带着多笨重多麻烦,最好再好心一点儿帮我换成银票,轻巧又便捷,这样行走江湖才是美事一桩。”

    忍冬说完,看着石化的两人,偷偷抿嘴笑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忍冬摇头晃脑的念叨。

    “你确定要放弃?”娄月泽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他竟然不在乎功名利禄。

    忍冬伸手抚着紫色的花瓣,摘一朵嗅在鼻前,无所谓的痞痞样,却又坚定地说道。

    “我放弃。”

    炎煜与娄月泽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这个小子,似乎做每件事都很特别。

    挑了一家布匹成色和花色都不错的店铺,忍冬和紫苏走了进去。

    “最近不是闲着吗?我带你来看看,你觉得那匹好?”

    忍冬手里拿着一匹橘色的和鲜红色的布匹在紫苏面前问道。

    “红色太艳了,还是另一个好,可是已经有那么多上好的布匹了,你干嘛还买?”

    紫苏记得上次皇上赏给忍冬的锦缎还有很多摆在西屋的房间里。

    “我想到一件更好玩的事情,回去我慢慢告诉你”忍冬笑笑说,对着店掌柜说道“将我选好的这几匹布包起来,送到*苑”

    出了店铺,紫苏因为要买些珠花去了另一条街,忍冬见到天气炎热,自己身体也懒得动,直接就坐在凉亭上等她。

    正午的阳光真的很烈,忍冬用袖子擦擦额边的汗迹,用手扇着风。

    “真热啊”忍冬一直看着路口的方向,希望紫苏快点回来。

    “请问是忍冬,忍公子吗?”

    背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忍冬回过身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约莫六岁模样,他手里拿着紫苏的发钗交给忍冬,并说道“这是紫苏姐姐让我交给你的,她让你去西茂亭见她”

    发钗一塞到她的手里,还没等忍冬说声谢谢,那小孩就跑走了。

    “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你躲到哪里去…哼哼”

    远远便见到紫苏靠在柱子上,她背对着自己靠着,从自己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累得睡着了一般。

    忍冬无奈的笑了,沿着木拱桥走了过去,走到湖中心的西茂亭。

    “好啊,你竟然在这里偷懒睡觉,我可为了找你绕了大半个离月城”

    忍冬走到紫苏后面,她仍然没反应,难道真的睡着了?

    忍冬拍着紫苏的后背,她似乎没了任何支撑,倒了下来。

    忍冬吓到了,连忙将紫苏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脸“怎么了?醒醒啊,刚刚还是好好的,难道中暑了?”

    “紫苏…紫苏你醒醒啊”

    “醒醒,你怎么了?”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忍冬摇着紫苏,看着她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睁开一条缝,张口无力说了什么,忍冬抱着她欣喜交加,但是看着紫苏朦胧眼睛里盛着惊恐,美丽的双眼越睁越大,又昏了过去。

    “别吓我…”

    不明所以的她,轻轻放下紫苏,转过身,明晃晃的刀光刺眼,还来不及睁开,左心房的地方剧烈地疼痛袭来,她似乎都能想象自己的心脏肯定被剜成了花儿。

    狰狞的脸在她面前骤然放大“害得我身败名裂,就得死。”

    金发碧眼鹰钩鼻,此时的alva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今天好不容易让他逮到机会,他内心的愤恨终于可以爆发出了。

    都是他,都是因为他,自己再也回不了来英国,就算漂泊在这里也成了人人喊打,连畜生都不如的活着,天天东躲西藏甚至被这里的乞丐欺负。

    他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还过着国王一般的舒服日子,是他,毁了自己的一切。

    恶毒的火焰是嫉恨根苗里开出的妖花,在alva的眼里越燃越烈。

    胸口的刀越插越深,那张脸就像地狱的撒旦,冷血可怕。

    “哈哈…说得没错,英雄难过美人关”alva看着地上又昏过去的紫苏,嘲笑的看着忍冬。“上次就见你俩卿卿我我,今天又是眉来眼去,只要我把她带来,还怕你这条鱼不上勾吗?”alva附在忍冬耳边小声地说,声音就像千年的寒冰,让她从脚冷到头,冻住了自己所有的思想和声音。

    忍冬用仅剩的力气扳着插在胸口的匕首,指节早已泛白,冷汗从额间缓缓留下,忍冬牙齿打颤连话都是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自作孽…不可活,你到现在,还…还不知悔改”血汩汩地止不住往外冒,雪白的锦袍上早已染上片片红梅,看上去有种骇人惊心的美。忍冬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伤口,血顺着指缝一直往下淌着。“相信我,只要你能认错,知错能改…所有的臣民都会再次接纳你的”

    “哈哈哈…”alva声音阴冷,笑得十分疯狂,“这辈子我只相信一种人”,alva轻轻在忍冬耳边说着“那就是死人”

    alva一把抽出匕首,鲜血溅了他一脸,手狠狠一推“再见了。”

    忍冬看着匕首离开身体,血如泉涌,自己怎么按也止不住,红色的血顺着指缝间不断滴在地上。疼痛传遍了自己每根神经,身子僵硬得就像血液已经凝固了的僵尸,就连每分每秒微微的一个表情都让自己脸上血色尽失,扯痛自己每一条神经。

    身后波光粼粼的湖水那么清澈,明知道身后是湖却也只能认命。

    思想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伸出手无力的抓着,无力地挥着。

    恍惚间,似乎又是那件红衣闪过,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香,无力再睁眼,只是干涩的喉咙卡出两个字“好…。疼”

    顿时陷入黑暗的世界。

    这里没光,四周黑漆漆的,阴冷的风直直地吹进自己空空的心脏。

    好阴冷的地方,这是哪里?为什么没有光亮。

    为什么心总是空空的,自己怎么做都是徒劳。

    怎么填都是空空的。

    “再过一会儿就得醒了”

    耳边有着模模糊糊都声音,脑海里缓慢的碎片连续起来,她看见一把闪光的匕首向自己袭来,亮白色的光晃花了双眼,在来不及躲闪间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

    是梦吗?可是胸口还是那么的疼。

    “醒了,大夫你看看,忍冬醒了”

    看着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的忍冬睁开了眼睛,七旬老者立刻走上前搭着忍冬手腕,把着脉。

    一手抚着自己下巴的胡须,点点头,神色稍有欣喜“姑娘醒了就无大碍了,现在你气血不足,”老者走到桌前拿起笔墨纸砚“待我写副方子,立刻去抓药”

    紫苏唤进翠儿进来拿了药方出去。

    “大夫,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还请帮我保密”忍冬平躺在床上,说话都小心翼翼,牵扯着伤口都疼得龇牙咧嘴。

    “放心吧,我早已经交代过了”紫苏坐在床沿,将她外露的手腕盖回被子里,眼泪又忍不住掉“都是怪我。”

    翠儿送了大夫出去,紫苏哭的厉害,忍冬却没办法制止,只是轻言慢语的安慰她别哭。

    伤口连说话都疼,这一刀挨得真是不浅啊。

    炎煜慌慌张张的疾步走来,紫苏识趣的让开。

    忍冬只是静静看着炎煜,他眼底的焦急她能看见,突然间发现,这样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炎煜看见忍冬不说话,只是望着他,脸色苍白如纸。

    “还很疼吗?我看看伤口。”说着就要掀开被子查看伤势。

    忍冬一急,扯到了伤口又疼得冒冷汗。

    本是掉泪的紫苏,看着面前急躁又心疼的三王爷,也止住泪水朝忍冬调侃地笑“三王爷且慢,大夫说只要忍冬醒过来就无大碍了,虽然伤口很深,但是幸好未伤及内脏,现在伤口上了药正是愈合的时机,可别动才好”

    听得紫苏一席话,炎煜放到被子上的手又收了回来。看着面前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心疼不已“我不碰,你躺着别动。”他细语哝哝的说,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插拭着她额间疼出的冷汗。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在呵护一件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早知道就该斩草除根,以免连累了你”

    忍冬微微一笑,像开在寒风夜的昙花,美丽却哀伤“两国相交,不斩来使,这也无可奈何”

    那脆弱的一笑,笑得炎煜心凉。他肯定很疼吧。当时匕首刺向他时一定很疼,看看弱弱小小的,身子哪能这么折腾。

    “是我害得他沦为丧家之犬,他恨我,也是必然的”

    炎煜替她掖好被子,将她的手放回被窝。

    “傻瓜,说了这么久的话会不会累?”

    忍冬只是微微摇头,看到他温暖的笑突然发觉自己的伤口被填满了暖意。

    “突然间我觉得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

    炎煜轻轻点着她的鼻子,温和地说。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般呵护着妹妹一样呵护着她。

    “你是不是会魔法?”

    “嗯?”炎煜突然的一问,忍冬没明白过来。

    “还记得那次寿宴吗?寿宴上那堆蜜蜂怎么会那么听你这小鬼头的话呢,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呢”

    “我哪会魔法…”忍冬微微地笑笑,俏皮可爱,又道“那是妖法,因为我是妖精”

    炎煜做出恍然大悟般“果真是个淘气的小妖精”水晶般的双眸盈满了笑意,“坦白从宽,说,使了多少妖法危害这世间”

    “不说”忍冬看着夸张的他,心里知道他是想通过分散注意力的方式减轻自己的伤痛。

    “等你伤势好转了,看我不将你这小妖精打回原形”

    “妖精负伤了,现在你下手来得更快呢”忍冬怪笑着看他。

    连一旁的紫苏看了都忍不住笑,这王爷还真是没架子。谦逊温和,儒雅温润。

    “不舍得啊”

    炎煜坐在床沿,紫苏坐在凳子上,两人静静听着。

    其实之所以蜜蜂会这么听她的话,是因为她之前考察了巡抚府园的地形,发现鲜花特别多,蜂绕蝶舞的,所以上台之前就将镜面刷上一层蜂蜜,刷成‘寿’字的模样然后上

    台袖子的那一挥,刚好就是一层花粉。由于烈日下,镜面会反光,所以看起来才会金光闪闪。

    说着说着,忍冬许是累了,慢慢沉睡了过去。炎煜笑着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拉进被子里盖好。

    紫苏起身离开,走到门外将门关起来。

    “是你?”

    紫苏看着一身是血的娄月泽站在门外,一身红衣的他在月光下俊美的难以言说。

    红衣上的血渍看干涸的程度该是忍冬的,难道他就这样在门外站到了月上中天?

    “他没事了吧”

    话出奇的平淡,就像在问你吃饭了没有似的。

    紫苏奇怪的看着娄月泽说道“你不进去自己瞧?在外面傻站着。”

    “我只是来看他死成没有。”拽拽的音调放完,转身潇洒的离开。

    紫苏看着娄月泽远走的背影,再透过门缝看见房间里温馨的场景,似乎明白过来,无奈的摇摇头。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