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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为你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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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婚期将至,婚礼筹备也基本完全,现在玉王府内正将喜帖发往各处。

    “姨姨,娘亲爹爹看到这个会来吗?”幻儿扑到忍冬怀里,忍冬抱起幻儿做到凳子上。然后幻儿指着忍冬手里的喜帖对着忍冬说。

    “会啊。”忍冬回答她。

    “上面写了些什么呢?”幻儿指着上面的字问着忍冬,娘亲只教过自己写了自己的名字,这红灿灿的喜帖上写着的字她还真不认识。

    “上面写着呀,你们的女儿被我绑架了,要拿一百两才能赎回去,限紫苏与叶驰二人初十上午前必须到达,否则我便撕票。”忍冬指着喜帖上的字体风马牛不相及的胡乱说给幻儿听。

    忍冬逗着幻儿。

    “姨姨,什么是撕票?”幻儿睁着圆溜溜的双眼问着忍冬。

    “就是将被绑之人杀掉。”忍冬做着凶狠地表情。

    幻儿抱着忍冬的脖子咯咯一笑道“姨姨是不会伤害幻儿的。我知道。”

    “我是不舍得,但这个喜帖发出去得看你爹娘着不着急,来不来救你回家呀”忍冬继续逗他。

    幻儿低着小脑袋想了半天有些沮丧的说,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姨姨,你还是将我撕票吧。”

    忍冬一愣,这个小丫头是怎么了,忍冬问道:“为什么?”

    “爹爹和娘亲是不会来救我的,因为娘亲曾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祁勋哥哥说,我早已经嫁给他了。”

    幻儿天真的说,说出的话条条有理。

    “幻儿,你可真是姨姨的宝贝呢。太可爱了。”忍冬真是被这小丫头逗乐了。不知不觉间,众人期待的初十来临了。

    这一天,是三王爷炎煜与女神的大喜日子。

    鲜花整整地铺满了几条重要街巷,围观的人群人山人海,每条街上的栏杆和栅栏都系上了吉祥的红色丝绸。玉王府满室鲜花与红绸,一切事物都喜庆洋溢。

    这场婚礼十分浩大,朝中各路官员以及同盟国的使者都纷纷到来炎月国祝贺。

    十六人次的花轿降落在玉王府门前,高大的‘驰风’背上,炎煜缓缓下马,掀起轿帘。

    忍冬凤冠霞帔,红色头纱遮住的面颊下,倾城一笑。缓缓抬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炎煜温暖的掌心里。

    按着古代的风俗形式,他们一起跨过了马鞍,越过了火盆,终于来到这个喜堂了。

    这通往喜堂的一路上,都有人洒着玫瑰花瓣,这感觉就像满天花雨也在替他们祝贺似的。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听到提示,忍冬和炎煜手执着共同的红花转身拜着天地。

    当忍冬和炎煜朝着天地开始鞠躬时,一旁观看的来宾纷纷拍手叫好的声音不断,喜庆的气氛十分浓烈。

    “二拜高堂。”浓厚雄浑的声音再次响起,忍冬和炎煜互牵着红绸开始转回身向高堂上坐着的皇帝和琴妃娘娘行礼叩拜。

    上坐着皇帝和琴妃,他们二老都纷纷喜笑颜开,看着这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完全是天作之合。

    “夫妻对拜。”

    人群这次尖叫声到了*,掌声不断,十分热烈。

    红色头纱下的忍冬微微一笑,开始正对炎煜站着,炎煜听见夫妻对拜时,也转身面对着忍冬站好,炎煜唇角一直上扬着,带着幸福俊美的微笑。

    “等等。”

    就在忍冬和炎煜将要互相对拜时,喜堂上一个诧异的声音响起来。

    忍冬和炎煜的行礼停止了,众人也纷纷诧异地看着这个突然出声制止这场婚礼的人。

    忍冬站定,头纱下遮住的脸颊上表情十分疑惑。

    到底来着何人呢?

    炎煜不悦地皱着双眉,放眼看着这个由远及近走来的人。

    “是谁在胡闹!”皇帝看见婚礼被制止了,又见到外面十分吵闹,于是坐在椅子上的他开始威严的发问。

    “他们不该在一起。”强烈的日光下,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你是谁?”琴妃看着面前美貌但是十分嚣张的女子优雅淡定地问道。然后和蔼地对着来人说“如果姑娘是来观礼的就请上座,别让煜儿冬儿的婚礼错过了吉时”

    “对不起。我并非来送上祝福的”灵溪眼眸一转看着被红色头纱盖着面庞的忍冬冷冷的得意的说:“我只是来告诉大家真相的。”

    “真相?”

    “什么真相?”

    “到底是什么事呢?”

    “会是什么事情呢?”

    人群里的宾客听到灵溪的话开始纷纷猜测着。

    “有什么真相等待仪式结束后再说吧”炎月皇帝有些生气的说。

    “不行。”灵溪十分激动,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皇帝,完全视若无人般说道“我不能让他们成婚。今天,我就来揭穿她忍冬的假面具,”

    灵溪疯狂地笑着看向站在喜堂里观看的众人,灵溪伸出手指指着盖着红色头纱的忍冬说道“大家知道吗?其实她只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你在胡说些什么!”炎煜走进灵溪,愤怒地说道。

    谁也不能诋毁冬儿。炎煜剑眉一凛,十分不悦,俊美的脸上笼罩着鲜明的怒气。

    “哈哈哈哈,三王爷,你依旧还要护着她吗?我胡说,我没有胡说。”灵溪夸张地笑完后,对炎煜说“她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为什么她会假死,我又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这些你,还有你们都不清楚。”灵溪指着炎煜,又指着在场的人大声地吼着。

    “这位姑娘,到底发生了何事啊?”琴妃娘娘问着有些激动到疯狂的灵溪。

    “忍冬早就不是清白女子了,她怀过孩子。”灵溪笑得十分狰狞,然后望着忍冬恶狠狠的说。

    “啊?”

    “此话当真?”

    “怎么会?”

    此话一出,消息十分劲爆,引来大家的议论纷纷和指指点点。

    “这---”琴妃似乎被震惊了,有些说不出话。

    “如果姑娘你不是来祝福我和冬儿的话,就请出去,别妨碍我们的喜事。”炎煜指着大门对着灵溪不留情面的说。

    “三王爷先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灵溪拨开炎煜的手又说着“可惜呀,孩子却流掉了。啊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她抢别人丈夫的代价。”

    忍冬站在原地,薄薄的面纱下,她看见了宾客们的指指点点,可她却不认识面前一直侮辱自己的女子。忍冬将红纱揭下,视线宽阔后便看着那个疯狂的女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说这么多难听的话侮辱我”忍冬一步步走向灵溪,然后疑惑地问着。

    “你这个女人,还真不要脸。直到现在还在装模做样。”灵溪嫌恶的看着忍冬,自己最讨厌她这副虚伪假装可怜的嘴脸了。只知道博人同情。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忍冬问着她。“你到底是谁。”

    “哼,就算你不记得我了”灵溪说:“那夙殇呢?你难道连他都忘了吗?”

    “夙殇?”忍冬沉思一会儿,依旧满眼的疑惑。忍冬皱着眉,夙殇是谁?

    “夙殇!”

    “夙殇。”

    皇帝与琴妃同时睁大双眼异口同声的问道。

    “对,就是夙殇,你连他都忘记了吗?你还能继续装下去吗?”灵溪许是回忆起以前伤心的过去,失声竭力的哭着吼着。

    “我---我不认识,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忍冬手指摁着太阳穴,头隐隐地发疼,一些细细碎碎的画面在脑海里十分模糊。“他是谁?他是谁。”

    “冬儿你怎么了?”炎煜看着情绪不对的忍冬急忙上前扶着她。

    “被他伤害的滋味不好受吧,可惜呀,是他亲手杀了你们的孩子。你真以为他爱你吗?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颗棋子。”灵溪看着痛苦的忍冬大笑着,更加肆意的说起来。

    “啊----”忍冬头疼欲裂,双掌捂着脑袋一直挣扎。

    “不要说了,别在说了。”炎煜看着忍冬这么痛苦,他大声吼着阴笑的灵溪。

    “冬儿你别想了,先静下心。我们别在想了”炎煜抱住一直打着自己头的忍冬爱怜心疼的说。

    “啊---我头好痛,我受不了了,好疼啊。不要再说了”

    “冬儿,冬儿。”炎煜担心地看着跌坐地上挣扎的她。

    “你现在才知道痛苦吗?”灵溪解气地说“我呢,我付出了这么多,可他却永远看不见,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现在我被休了,成了全城百姓的笑柄,他再也不会爱我了,我永远的失去他了,从小我就喜欢着他,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做。可是自从有了你,他却变得不一样了。”

    “我要杀了你,是你,破坏了我一生的幸福,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抢了我的丈夫。”灵溪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趁大家不注意时往忍冬刺去。“我得不到的幸福,你也休想得到”

    匕首来得之快,像一阵风一样冲向忍冬。

    “冬儿--”

    “冬儿。”

    两个低沉好听的男音响起,于是这一幕便在大家的眼中定格了。

    匕首刺穿红衣,直刺心脏身处,鲜血四溅。

    众人惊呆了。

    没想到好好的喜事竟然血溅四方。

    “哈哈哈哈,你去死吧。”灵溪使着劲儿将匕首刺得更深,她的仇终于报了,那个女人终于死在自己的手上了。灵溪抽出匕首,当看清被自己刺伤的人时,她先是震惊,随后眼泪一滴滴落下。她被吓得后退三步,摇着头说道“夙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灵溪,最终是我对不起你,你这一刀,我该承受。”娄月泽心脏间鲜血直流,他眼眶泛红地看着一旁的忍冬,哽咽的说“冬儿,当初的一切,对不起。”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不是上次那个受伤的人吗?”忍冬看着为了替自己挡开匕首现在在地上躺着受伤十分严重连说话都成问题的人,“我们认识吗?”

    “我不应该让你成为我们之间牺牲的工具,是我不好,背弃了与你的承诺。”娄月泽流着泪伸出满是鲜血的手伸向忍冬。“对不起,是我错了冬儿,看在,看在我即将要死的份儿上原谅我好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感觉你那么熟悉,我想不起来,我,啊---我头好疼。”忍冬一步步走向血泊中的娄月泽。

    娄月泽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幅画,然后展开摆在忍冬面前。

    画轴打开,一幅美丽的图案便展现在忍冬眼前。

    洁白无瑕的画纸上,翠竹林里竹叶翩飞,一身水蓝色绣花纱裙的女子长袖善舞,衣衫拂动间,露出一小节白玉似的手腕,丝带缠绕在手臂上,更显得风姿的轻柔,左手手腕带着一颗水晶,剔透晶莹。

    忍冬惊讶地望着这幅画,心里颤抖:这不就是将自己带进这个时代的拍卖会上的古画吗?

    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忍冬正疑惑间,手腕上的水晶石却突然发生了强烈的反应,开始发出强烈的绿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七色水晶石难道对那幅画产生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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