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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生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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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知道,那火光终结了我的一切,我越来越无法自拔,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只有带着我的冷血无情,继续走下去,剩下的,只会是迷茫。

    ——节记

    被火舌吞噬的工厂再次在我脑子里翻动,我看到了,看到了无数鲜活的生命,那个女孩面目狰狞,她的眼神里充满仇恨,似乎再对我说,我恨你!你为什么乖乖答应他?!

    我累了,真的累了,那么多阴谋算计,我斗不动了。

    “扑”脑子里充满了凉意,我晃了晃脑袋,勉强睁开眼睛,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那一盆凉水似乎泼在了我心里。不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床边的女人对我说,我望了望四周,一片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出的月光足以让我看见眼前的女人,月色和她的银白色头发混在一起,双眸减水,倾城一笑百媚生,很漂亮。我捂了捂头:“这里是哪里?”

    女人,不对,我记得她说过,她叫,对了,vermouth!真是个奇怪的名字。vermouth扑哧一声笑了:“这里就是我答应过要带你去的地方啊,不过——”她的语气变得严肃,“孩子,我相信你能挺过一切苦厄吧,我答应你,只要你挺过去了,你绝对不会再受委屈了。”

    我,我的手颤了颤,原来,原来还是要经受痛苦,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我要经历什么苦难。我的脸阴沉了,颤颤巍巍道:“我,我会挺过去的。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vermouth。”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我只和你说过一遍呢。”她柔和的笑显得很凄凉,“不过,我早已经忘了我的名字到底该是哪一个了。”她的笑忽然变得神秘而又深邃起来。

    “咚咚”外面传来了轻柔的敲门声,又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vermouth,我可以进来吗?”vermouth点点头:“进来吧。”细碎的脚步声踏响在这个屋子里,显得低沉,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浮现在我面前,冷冷地说道:“您吩咐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这个丫头,真的能?”vermouth打断她的话:“能,只有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地进入那里,你就按照平时做的对她做吧。”

    我愣愣地听着她们的对话,丝毫不知我要面对什么,vermouth白皙的手抚摸着我脏兮兮的小脸,柔和说道:“孩子,你一定要挺过来,等待你的,将是幸福的生活。”说着,转身站起,走到门前,深深地望着我,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而缓缓走出,关上门。

    眼前女人的脸色铁青,厉声对我喝道:“给我起来!从今天起,每天五时起床晨跑至正午,可有不满?”我愣了一愣,轻轻道:“没有。”“大点声!”她对我怒吼。“没有!”我的嗓子还是干哑,但也拼命吼道。

    女人走到我跟前:“每日下午顶着烈日练习射击,可有不满?”“没有!”女人继续冷笑着:“每日晚上领受鞭刑一百鞭,训练两个月,可有不满?!”我咽了咽唾沫,大声应道:“没有!”女人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带着一丝嗜血:“可没你想得这么简单,一切活动全部戴着脚镣执行!”我注视着她的脸,呆滞地望着她。

    女人捧着我的脸,轻声说道:“这两个月,我负责训练你,记住,你要叫我教官,还有,可不能服软啊。”“是,教官。”我的声音似乎有些沧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是迟迟没有落下。教官哼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吱呀”门口被关上,我双膝屈起,两滴眼泪缓慢地从眼眶里流出,这个屋子很破旧,只有一张床,一床潮湿的棉被,还有一张桌子上放着的一直滴滴答答作响的闹钟,秒针在飞速滑动,我拭了拭眼泪,瞟了一眼钟面,已经是凌晨四点三十七分。

    这个夜,不会太长,但是,却很痛苦。闹钟已经调好了时间,想是不久之后便会闹响,我静静把头埋在被窝里,等待黎明。

    我没有睡着,也没心思睡了,“叮叮叮”闹钟响了,我的脸上挂满泪痕,眼睛已经湿润,默默地关上闹钟,我知道,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哭了。

    “咚咚”紧接着,外面传来敲门声,我缓缓走到门前,颤抖的手迟疑了一下,但下一刻马上拧开了把手,拉开门,深深鞠了一个躬,淡漠道:“教官好。”眼前的教官一身黑衣,手里持着狡辩,左手提着一个脚镣,上面系着沉重的铁球。

    “很好,你倒是会守时。”她看了看手上的表,我轻轻点了点头,尽量掩饰自己的泪痕。她弯下腰,往我的小脚上戴脚镣,一边嘴里还喃喃:“接受了这种地狱式的训练,一旦放弃马上就会死,如果你坚持得了这两个月,你就可以进入组织,如果,如果你还受得了另外的一个训练,你将可以成为组织核心人物之一,如果你受得了那种训练的话。”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逐渐显得迷离。我知道,只有闯过最后一关,我才能再也不受苦难。

    她起身,立刻厉声喝道:“马上执行训练!”我俯了俯身:“是,教官!”

    我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地行走,就连走路都是困难,何况跑步?我使劲浑身解数,拼命奔跑,一旁的教官执着教鞭:“服是不服?!要是服软,可有一死!”汗水模糊了我的脸,我干哑的喉咙拼命发出声音:“不!我不服!”

    正午,烈日高照,被脚镣束缚的脚上已经布满了紫青斑痕,痛苦难耐,我举着射击枪的手已经酸痛,教官在一旁甩着教鞭:“开始!”我捏紧了射击枪,面准靶心,慢慢扣动扳机。“砰”,子弹落在靶上,我喘息着,望着射击靶,六分,不是我理想的成绩。教官望着我:“服是不服?!”烈日已经快要把我晒晕,我要强喊道:“不服!我不服!”

    透过小窗,我可以看到外面月朗星疏,甚是好看。

    我趴在软垫上,揪着垫子,忍受着痛苦,教官执着鞭子,抽打着我的身体,我的腿上依旧系着沉重的脚镣,钻心的疼痛,加诸在我身上,我不断梦想着,有一天,我能过自由的生活,再也不会痛苦。这一切一切的痛苦,都是彩虹前的风雨,汗水浸湿了软垫,我捏着垫子,咬着唇。教官挥着鞭子的手未曾停下:“你,服是不服?!”我仰天长笑,歇斯底里:“哈哈哈哈,不服!我从来都不服!”

    两个月,我每天都在重复着一样的训练,一般人训练了十天,不死也残废了。可我,偏偏拼着命的训练,带着脚镣也能健步如飞,举着射击枪的手越来越熟练,纵使经受钻心的疼痛,也对天长笑:“我不服!”

    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历,我听着闹钟滴滴答答的声响,枕巾被我无数次地打湿,后来,我竟然渐渐忘了流泪的滋味。

    生死皆在一念之间,服软?必死无疑,倒不如撑下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接受了这种训练,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举着射击枪,“砰”的一声,我微笑着,睁开眼睛,十分。两个月的训练快要结束,一旁的vermouth满意地看着我的成绩单:“不错,能挺得过这种魔鬼一样的训练的人,是少中至少,孩子,你很不错。”说着望着一旁的教官,“差不多了,我先让她接受下一关的训练了。”教官突然膛目结舌:“让她接受那种训练?她还是个孩子,真的能?”“嘘——”vermouth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记得我带她来的那一天说过,她可以。”

    vermouth把我领到一个房间,一样的昏暗,我冷漠地问她:“你要我做什么?”她把手指放到唇间:“a secret makeoman woman。进去吧。”她牵着我,进入了屋子,屋子里很昏暗,她划着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烛台,我渐渐能看清屋子里的人。

    那是一个男人,看到光亮,变得疯狂起来,眼睛里布满血丝,跪在地上,不停喃喃:“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vermouth递给我一把手枪:“用枪射死他。”我颤颤巍巍地接过手枪,望着她好看的眼睛。她抚摸着我脏兮兮的脸蛋:“告诉我,你一定能行的吧。”

    “是。”我的声音颤抖了,举着手枪,对着那个人,他像是疯了,没有注意到我举着枪的手,训练了两个月,我的射击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他疯狂地挠着脑袋。他的双目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是我不敢看他的脸,我慢慢扣动扳机,对着他的心口。“砰”一切都结束了,子弹射穿了他的心脏,他的手渐渐落下,倒在地上。

    “啪啪啪”vermouth鼓着掌,笑着对我说:“很好,我会像上头禀报,给你一个代号,并让你做我的搭档。”我随她走出屋子,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一条人命在我手中消失,里面也一样的昏暗,我的心里早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