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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爱你在心口难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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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一)爱你在心口难开

    这一吻来的有些突然,简单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就扑来了温热的鼻息。樊旭东的吻很轻,却流露出一种情深意浓的意味。简单惊诧的望着已经站直身体挡在自己面前的樊旭东,那一闪而过的俊冷面容让她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樊旭东的举动让周围的一行人也噤了声,意味不明的目光闪闪烁烁。

    樊旭东默不作声的拉过简单,端端正正的走向包厢中间的位置,那模样,就像皇帝出游,理所应当着享受着旁人的敬仰。

    不必樊旭东的泰然自若,简单被那些聚光灯一般的眼神打的不知所措,脚步轻轻一晃就慢了半分,直接成了被樊旭东拖着走,那模样让简单丢人直接丢到了姥姥家。

    本来想在樊旭东的朋友面前不求眼前一亮也求万无一失,可现在倒好了,别说万无一失了,就连个‘全尸’也没留上,丢人又现眼。

    简单被樊旭东按坐在沙发上,身子瞬间沉入软若无骨的坐垫,而后,随着樊旭东高大身体的落座,简单被迫顺着沙发的凹陷滑了过去。简单被樊旭东圈在怀里,浑身别扭,她一动了动肩膀就被樊旭东暗地里‘武力镇压’住了。

    简单没好气的锤了樊旭东一把,樊旭东却反手将她的手按住,然后妥妥帖帖的按在了她的大腿边儿。樊旭东的手掌覆在简单的手掌上,那宽出她简单小小柔荑的大掌,温度透过简单身上的裤袜直达简单的皮肤。那里的皮肤细嫩而敏感,让简单十分尴尬。樊旭东的手掌顺着简单的大腿向里攀,轻轻的抽出了她身下短裙的裙摆。简单低头,目光顺着樊旭东的手看去,才发现自己刚才坐下的太快,裙摆大开,要不是里面的厚厚裤袜,自己早就走光了……

    简单窘,看着樊旭东撇了撇嘴。从刚才一直表情冷漠的樊旭东却突然变了脸色,他温柔的笑了起来,捏了捏简单红的发烫的脸蛋儿。

    “里面,又不是没穿,怕什么?”樊旭东挺直身体靠近简单,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同时,樊旭东又伸手探入简单另一侧的腿下,光滑紧致的触感,很诱人,裙摆轻轻落下,与她皮肤外的天鹅绒面料摩擦,不同的质感的触碰,让樊旭东有一种别样的冲动。

    完了……樊旭东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栽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上,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鼻尖她的手,还有她蓝衬衫小短裙下俏皮摇摆着的双腿。

    小丫头,如果有一天你会恨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炽热的气息,暧昧的话语,让简单本来就红的脸一下子热的能煮鸡蛋。除了依偎在樊旭东的怀里,挡住她那番茄一样的脸,简单连个能躲的地缝都没有。

    “外,”简单的手指不安的在樊旭东的胸膛里打圈,低低的唤着他。

    “嗯?”樊旭东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慵懒性感的哼了一声,暧昧的火苗哗的一下顺风而起。

    “没,我只是想说,以后有什么特别动作,是不是能提前提醒一下?”简单捏了捏樊旭东的手掌,那些粗粝的老茧是他努力的证据。

    “这个,怎么提醒?”樊旭东的笑声有些邪,邪的让简单有些不寒而栗。她想起那刚才樊旭东抚过她大腿细嫩处的感觉……

    一众人看着这两个疑似公然*的男女纷纷露出一脸看好戏的姿态,在京城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圈子里,谁不知道樊家的二少爷,谁又不知道冯家的大小姐?曾经金童玉女的童话因为冯家小姐的在外成婚而告一段落,而京城的名门望族圈里也多了一个黄金单身汉。

    比起其他家的花花公子们,樊家的两个儿子都算的上是好男人了,一个不大就结了婚,而另一个,守着青梅竹马的长大,被抛弃后也极少见到身边有女人,只怕还是对曾经的人念念不忘,必定是一个痴情的种。名门大户的后辈,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又有哪家的女儿不想嫁?

    这些年,贴到这樊二少身边的女人并不在少数,但真的能让樊二少见上几面的又有几个呢?仅存的佼佼者无非是家世上厉害,能通过樊家家长这一关跟樊旭东搭上关系的,其中不乏那个到现在还在锲而不舍的跟随者穆家小姐。虽说穆家也是大家,可比起冯家终归是逊色了一些,而且,穆家小姐和冯家小姐还是表亲,这样的关系,让穆家小姐是必定要承受一个觊觎‘姐夫’的罪名的。而且,圈子就这么大,樊旭东对冯家小姐和对穆家小姐的区别大家看的明明白白的,嘲笑穆家小姐的人有,说她不懂事儿的人也有,当然,恨她的也不在少数。

    在这个圈子里,无论男女都知道樊家人并不是那么好亲近的。有那些炮灰的女人和不受待见的穆家小姐,樊旭东身边跟个女人都让大家无比的好奇也同时有了窥探的心思,大家都在等,都在看,看这个樊家的二少爷究竟要怎样,真是在前任阴影里走不出来的痴情男,还是变成了什么样。

    当一众人看着樊旭东拉着一个女孩大步走进包厢时,天雷地火都一起飞来了。这些生活在富贵圈子里的人精门,都看到了樊旭东身后那个女孩的怯懦,她默默的站在樊旭东的身后,仿佛一个隐形人,而那个器宇轩昂的樊旭东呢,除却一进门时的相伴,再也没什么表现。

    炮灰,一众想看热闹的人都把这个跟在樊旭东身边的青春女孩当成了炮灰。曾对简单带着几分敌意的佩妮斜斜靠在墙角不屑的笑着,指尖夹着一根纤细的女式香烟,淡淡的薄荷味从她的性感红唇中飘逸而出,有几分说不出的妩媚。

    可当樊旭东穿过众人拉起角落里的女孩的时候,那些少爷公子们才想起樊少爷还带来了一个女伴……

    而后面,樊旭东的举动着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无论是略带霸道的亲吻,还是不由分说的强制,他樊旭东那一刻就像是被黑暗之神附了体,那气势能将人彻彻底底的三振出局,而无需动他自己分毫。

    樊旭东是可怕,无论是因为樊家的名头还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但是,今天晚上,樊旭东tu然爆发出的那种气压,却是很少有人曾能感受到的。

    那一种兽王捍卫自己的领土的狂傲与霸气,只能意会却无法言说,而低头,看着他怀里揽着的那个女孩,却和风细雨一般的安然无事,完全没有半点儿被樊旭东的低气压感染的意思。

    “樊少!”有人将waiter刚刚摆上的冰酒递给樊旭东,樊旭东沉默着接过,脸上不见一分柔和的表情。

    频频碰杯,简单听见玻璃与冰块撞击的声音,那些艳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不真实的冲撞感。

    “来,我也敬你一杯!”佩妮高高的立在简单的面前,高贵冷艳的让简单不敢直视。她递了一杯酒给简单,居高临下,气势十足。

    简单倒也不含糊,笑着接过了仇佩妮手里的酒杯,甜甜的叫了一声,“谢谢佩妮姐,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简单一杯酒就吞下了肚,甜酒的口感,冰块的温度,把简单一下子浇了一个透心凉。她依旧甜甜的笑着,看着眉里眼里都是隐隐不屑的仇佩妮,笑道,“佩妮姐,我可干了哦。”简单轻轻的晃了下酒杯,一脸天真无邪,而相比之下,浓妆华服的仇佩妮,脸僵的像被人抽了几巴掌一样。

    本来那一声姐就够让仇佩妮难堪的了,可恨的是这小丫头笑的那样天真无邪。

    年轻有什么了不起?年轻又能逍遥几天,反正樊旭东又娶不了你。

    仇佩妮想到这些,才勉强压住自己心中冒起的火星。

    可以不是她,但是也轮不到这么个小丫头。

    仇佩妮看着偎依在樊旭东怀里的简单,眉心轻轻的蹙起了几层波。她轻点指尖,灭掉手里的烟,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后毫不犹豫的拨出了发送键。

    仇佩妮来敬过酒后,简单又接连被好几个女人敬了酒,所谓的一视同仁,就是简单不得不先干为敬。

    出去接电话回来后的樊旭东看着桌前那些空掉的酒杯,眸底荡起了一分不悦之色。他坐下刚要拉简单的胳膊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儿,简单却一下从他身边窜了起来,唔哝道,“我,我要去洗手间…”

    所谓人之三急,几杯冰酒下肚的简小妞成功的被三急逼了一把。她抱着肚子跑进了洗手间,却发现喝酒的后果好像有些意料之外的惨烈。

    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她的生理期此刻恰好到了。简单看着眼前的红,几乎有要晕过去的悲剧感。

    没有姨妈巾招待,简单只有用卫生纸将就。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只求自己能好好的熬过这一晚。

    双手撑着洗手台,简单看着镜子里眼眶隐隐发青的自己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仔细的将手洗净,烘干机嗡嗡的喷薄出的热气激的简单一个颤抖,小腹一并抽了一下。

    简单就知道,出来混是迟早要换的。

    她刚才逞强喝了那么多冰酒,大姨妈不开心了,自然要惩罚自己。

    简单等了好久才敢回包厢,服务生热情的将她引了进去,里面的动听的歌声一下子充满简单的耳朵。

    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

    你终於在意在我的房间里

    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

    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怀里

    我是爱你的

    我爱你到底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於我和你

    ……

    一个可以媲美原唱的动听歌喉却将天后的《矜持》除却单恋的苦涩外又唱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辛酸,简单很难想象这些生活的那般光鲜亮丽的女人是怎样唱出如此感情的。就好像仇佩妮,在简单眼里那般孤傲甚至自负的女人,追求的人必定不在少数。

    简单站在被隔墙阻断视线的小走廊,昏黄的灯光就好像夜晚某个女孩里点亮的小台灯,陪着她度过一个个充满幻想的日子。

    简单很好奇,这唱歌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不由的加快脚步,站在隔墙的末端,悄悄的探出头向里面望去。

    包厢的演唱台下站着一个女人,正望着背对着他的一个男人,眼睛里亮闪闪的,似乎是有泪光。

    简单皱眉,接着摇晃的灯光辨别。其实,也没有那么想,就凭对对方的熟悉度,简单看那轮廓和架势就大抵知道那是自己的‘现男友’樊旭东。

    而那个女人,唱歌的女人,简单借着屏幕的光将她的脸庞看了个真真切切。

    穆静雯。那个文工团的独唱演员的穆静雯,同时也是穆家的小姐是樊家认定的准儿媳。

    简单的头被什么轻轻的敲了一下,里面空荡荡的回响震得她有些发晕。而后,简单眼前就出现了一副穆静雯上前扑在樊旭东胸口的画面。简单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可待她真真正正从头晕目眩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穆静雯就在樊旭东的胸前,低声的呢喃着什么。

    正主来了,那么自己这个替补是不是就可以退场了?

    简单想要回去的脚步略有迟疑,可里面的郎情妾意确实让她感觉到自己没有回到樊旭东身边装腔作势的必要。

    好在简单去洗手间的时候带了一个自己平时随身携带的手拿包,她掂了掂手里的小包,另一只一直抚在小腹的手轻轻的缩了缩。

    简单的眉头不由的皱起,她的腰也慢慢的直不起来了。简单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也许就不仅仅是难受这么好过了。

    简单到医院的时候,额头上细细密密的都是汗珠,她的十指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抓的皱成了一团。如果不是服务员殷切的帮她提前叫了出租,免去她在京城严寒的挣扎,简单觉得现在自己应该早就疼昏过去了。

    蜷缩在急诊室的一角,简单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不堪。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穿外套,就算在有暖气的病房里,疼痛加上出汗后打湿的衣服简单依旧手脚冰凉,牙齿轻轻打颤。

    简单自己就是护士,也明白这个时候除了止疼,其实并没有更直接有效的办法。

    急诊室里不分白天黑夜,一起车祸伤员到院后,急诊室里就再无半点儿安宁了。

    简单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听着那些太过熟悉的声音,脑海里过了乱七八糟的很多事情,却偏偏没有关于樊旭东的一丝一毫。

    樊旭东找到简单的时候,简单已经缩在急诊室病房的一个椅子上睡着了。那安详恬静的样子,让火大的快把京城出租车都拦了一个遍的樊旭东瞬间安静了下来……

    ------题外话------

    明天精彩继续,首长很努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