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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疑似暧昧(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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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那个一本正经板着脸的‘文雅少年’,我们缓过神来的简护士差点笑出声。

    林骏城啊林骏城,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竟然跑到这里‘装人’来了。而林骏城此时也似乎注意到了坐在下面的简姑娘,旁若无人的朝她抛了一个‘媚眼。’当然,所谓的媚眼,不过是面对简护士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庞的一计‘警告’目光。

    “林骏城,你说咱俩这是不是‘冤家路窄’呢,我到哪里都能碰见你!”宿舍外的大树下,简单望着林骏城,一脸坏笑。“你说,你一个治这里的大夫到我们集训基地来,是给人家老教授拎包还是开路?”简单指着自己的头,故意气林骏城,林骏城又笑又气,一把拍开了她的手。

    “我怎么就不能来?他们想请我还请不到呢!”林骏城十分的不服气,只是好在,自己从‘小林子’又回到了‘林骏城’。“我现在是治这里的大夫,可你要知道,相比起你来说,我哪里都能治!”林骏城戳了戳简单的脑袋,不屑那丫头将信将疑的目光。早知道这丫头是来这里,自己何苦火急火燎的往回赶,怕见不到她,又何必在迟了一步之后万分懊悔。

    “林医生,反正吹牛不纳税,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简单揉了揉脑袋。“不过到好,有你在了,我也不怕听不懂什么没人问。”简单靠近林骏城,用胳膊肘戳了戳林骏城的胸膛。“怎么样,我的林大医生,凭咱俩这关系,你不给我开开小灶?”

    简单低语,两人错肩而立,言语姿态总有几分说不清的暧昧。

    看着黄昏中简单斜着脸儿微笑的模样,林骏城觉得心底的某处突然被什么戳了一下,软了,化了。恍惚间,林骏城落在身侧的手忽然一扬,一把捉住旁边人的小手。

    “简蛋蛋,你说,你要什么小灶,我都给你开,就算是炊事班不干了,我也给你钻木取火的开。”

    简单被林骏城的话逗的咯咯的笑个不停,丝毫没在意林骏城何时已经抓住了她的手。林骏城之于简单,熟悉的无异于左手与右手,而林骏城却以为他的简蛋蛋还是他的,从未离开过。

    “虽然我是内科大夫,但是我手上还有军演救护的特别奖章,简蛋蛋,我这个林大夫,可不是吃白饭和治脑袋的。”林骏城把简单向自己身边拉了拉。他身上的光环,远远多过他作为h军区一个普通医生。

    “切,早就知道你厉害,也从没把你看扁过。”简单不服气的唔哝了一句,“林骏城你还真是的,和小时候一样,越在意什么越不说。”

    越在意什么越不说。简单的话听得林骏城一怔。

    年轻男女站在夕阳里的场景确实很美,美的像一幅画。站在樊旭东的位置看去,红云里,大树下的简单和林骏城就是一对爱侣,他们聊天,说笑,牵手,差的只有,接吻……

    樊旭东拧着眉头看着那夕阳里的两人,直到他们各自散去,他才默默的回头,一声不响的往自己该去的地方。

    ——俺是首长的小卫兵,俺是首长的分割线——

    冬季的花园里罕有生机,除了几棵常绿的松树,唯一让人有些盼头的就是那一小片正被人侍弄着、顶着花苞的寒梅。

    “冯老总,这梅花今年很旺相啊,可对得起您费得那大把心思啦!”

    年轻的警卫员拎着水桶和工具站在花圃里,望着那一枝一枝待开还羞的花苞两眼发光。

    “花啊,是懂人的,人下多大的力气,它就会生的多俊俏。”弯着腰给梅树翻土施肥的老人缓缓的直起腰,看着那一颗颗小小的,马上就要挣扎着绽放的花苞,满脸的笑意。

    “老总,您慢点儿,要不还是我来?这么粗重的活,您要有个闪失,我可担待不起!”年轻的警卫员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去抢老人手里的工具。

    “你们年轻人呐,心气儿太盛,只怕这花要跟你比俏,气死喽!”老人虽早已过古稀之年,但半生戎马让他步下犹如根生,任凭年轻的警卫员无法动他分毫。

    “老总您又说笑了,这些花儿要是真有心,有想法,那不成仙了?”小警卫员摸了摸脑袋,一脸的不相信,老人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老总呢?表小姐来了!”

    “还能在哪里?花园呗!”

    园外一阵骚动,有又一个年纪不大的小战士跑步进来。

    “老总,表小姐来了,在客厅等您呢,您去看看呗!”小战士招呼着正在‘劳作’的老人。老人噢了一声,喃喃道,“静雯呐?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说罢,缓缓回头,慢慢走出了花圃。

    步入客厅,里面的陈设一水的旧时家庭的做派。只是不同于老人年轻时期盼报复、施展拳脚的内容不同,现如今的悬挂大多绘的闲情雅趣,伴着镶宝的西洋老钟,仿佛时光倒流。

    “外公!”站在客厅门口的穆静雯着了一件深紫色与灰色拼接的修身大衣,亭亭身姿,与画里走出来的民国大家闺秀并无二致。

    看着出挑优秀的外孙,被唤作‘冯老总’的冯德琛欣慰的点了点头。

    “自从八月十五后你回来,就见过你几次,怎么是又回h市那边去了吗?”被穆静雯搀着坐下,冯德琛思量片刻开口,问道。

    “倒是没回去。”穆静雯道。她垂着头,情绪明显不高。

    “怎么,对樊家那小子死心了?”冯德琛言有兴味,看着自己的外孙,眉眼含笑。但见穆静雯不说话,冯德琛便摇头,“也好,你们年轻人,今天说爱这个,明天说爱那个,爱的多了总得丢几个,你丢了这个,没什么不好。”

    “外公,你偏心!”穆静雯突然抬头,眼含泪花。“为什么姐姐爱旭东就是好,您千方百计的帮她,而我爱了就是不好,放弃了反而好?”为了一个樊旭东,她听多少人说风凉话,她又听了多少人的嘲笑。从冯德琛这里,冯梓静做什么都是好,而到了自己,就怎么也不好。

    “静雯,傻孩子!”冯德琛低叹一声。“你难道还看不出,樊旭东没有忘记你姐姐梓静吗?”

    “你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跟樊家提过,樊家愿意,可樊旭东呢?孩子,樊旭东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吧。”想起自己那个悔婚远嫁国外不肯回来的孙女,冯德琛的脑中一阵眩晕。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他,没了儿子也没了孙女,他这样的人,活该孤独终老。

    “你跟樊旭东的关系,走的算很近了,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樊旭东一点儿表示都没有。樊家的意思,我也听出了一二,他们是愿意的,可樊旭东那边你,我,樊家都做不了主。你想嫁,外公可以帮你嫁,可嫁过去你开不开心,你想过没有,静雯?”冯德琛意味深长的看着穆静雯,穆静雯的脸颊已经满是泪水。

    这孩子,憔悴了很多。

    冯德琛有些心疼。穆静雯和冯梓静,虽然一个是亲一个是表,可说到底都是自己的最亲的晚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见不得哪一个掉眼泪,也见不得哪一个受委屈。

    冯梓静给他的最后一通电话冯德琛还记得,一字一句如同刀子可在他的脑海里。

    “爷爷,你告诉我,我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爷爷,我恨你!”

    “爷爷,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你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我了!”

    早已心如止水的冯德琛一个激灵,连自己最最宝贝的孙女都恨自己了,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个男人,心里有别人,你就一辈子都进不了他的心,一辈子过自娱自乐的日子。”冯德琛缓缓道。他不想,连这个如花似月的外孙也失去。有些事情,他感同身受,能摆清的就注定要摆清。“樊家那孩子,心里有梓静,你就只能一直在外徘徊。静雯,你如果觉得你能胜过你梓静姐的位置,那你就坚持,或者你能忍受生活中的冷漠,只做他的妻子……”

    “外公!”穆静雯站了起来。“您口口声声说樊旭东心里有姐姐,是为了姐姐才不肯答应娶我。可您知道吗,樊旭东跟一个小护士眉来眼去的成了男女朋友,连报告都递到了司令部。樊家那边早已知道,只有您还蒙在鼓里。若不是我眼看着樊旭东抱那个小护士,我也不肯相信。”

    “您一直都说樊旭东是因为心里有姐姐所以一直拒绝我,可现在呢,他宁可找一个小护士,也不肯答应您与樊家定下的婚约。”

    “外公,他跟那个小护士不过认识几天,立马打报告上司令部做男女朋友。外公,依您的目光分析一下,樊旭东这样到底是碰见了真爱,还是想给咱们冯家和穆家难堪呢?”

    “外公,我穆静雯比梓静姐比不过,但一个医院里的小护士,我穆静雯还是有信心的。我已经说过我不在乎他心里有姐姐,但他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外公,我该怎么办?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穆静雯昂起她高傲的头颅,看着冯德琛由白变红由红又变白的脸色。她不相信,冯德琛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样,静雯,外公这就联系樊家,无比让他们给我、给你一个交待!”冯德琛撑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说出口的字字句句无比的有力。

    从冯德琛那里出来的穆静雯一把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脸上挂上了胜利的笑容。她高挺这胸膛,将脚下的高跟鞋踩的滴答作响。

    她穆静雯想要的东西,谁都抢不走,对不对啊梓静姐?

    穆静雯看着自己手机上的合影,里面的两个女孩,曾是走到哪里都人人羡慕的姊妹花。

    ——俺是首长的小卫兵,俺是首长的分割线——

    到了实际的课程应用上,简单才发现林骏城这家伙没骗自己。作为曾跟着野战部队救援队参加过几次军演救援的‘老人’来说,给她这样的菜鸟做培训,简直是太大材小用了。

    看着一身迷彩装,简单觉得一向文雅的有些‘娘炮’的林骏城林医生man死了。撩的她心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啃他一口。

    看着林骏城跟另一名教官熟练的拆着担架,简单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啧啧,想不到小时候五大三粗的林骏城长大了竟然如此细皮嫩肉,更想不到,现在如此细皮嫩肉的林医生竟然做事的时候这么‘孔武有力’!

    “简单,咱们那个林教官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怎么看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总感觉贼光四射的。”背着救援设备,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萧炎还不忘休息时开简单的玩笑。萧炎这几天总感觉不对劲,走到哪里都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刚才她找到源头了,是他们的林教官!

    “丫还真有闲心废话,我看你是背的东西不够多!”简单没停脚步,对于萧炎的八卦理也不理。这家伙就是三八,什么时候了,这时候要是前面一堆战士等着救命,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就是那么一说,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我总觉得林教官在看你,你没发现?”萧炎追上简单,一面看着自己手里的gps定位器的指示。“简单,往南,目标在那边。”

    “这不就结了,你好好盯着你的定位器,比什么都强。咱俩要是再跑冤枉路,今天回去罚跑圈是肯定的了。”简单没好气的看了萧炎一眼。“那林教官,是以前咱们医院的医生来着。跟我的关系,那也不是没有,发小来着,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

    “你说你在哪儿费劲猜他对我的意思,我倒不如直接告诉你,俺俩光屁股都看过了,他在盯着我看能看出什么来?”简单对于萧炎的八卦颇感无奈。她难道长了一张被八卦的脸不成?

    “在那里,炎炎,我们快过去了!”简单看到了目标,撒丫子就冲了过去。

    “等我!”萧炎也跟着奔了过去,她们俩剩下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撑担架,固定伤员,当简单和萧炎把目标伤员抬回出发地的时候离合格线刚好还有两秒钟,勉强通过。

    简单一听自己和萧炎通过了,大舒一口气,一瘸一拐的归了队。

    “简单,你脚怎么样,要不要打个报告先回去休息?”萧炎低声问简单,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不由紧张。回来的时候,简单不小心一脚踩空,崴了一下,当时她让简单不要动,简单怕完不成任务不肯,硬撑着回来的。

    “没事儿,今天的课程马上就结束了,不用搞特殊。”简单拍了拍萧炎示意她放心,萧炎撇撇嘴,没再说话。

    “第四排第二个,出列!”凌厉的一声命令,震得刚刚松下劲儿的一行人各个紧张。

    “第四排第二个,出列!”见没人反应,高声的命令又劈了过来。

    “简单,喊得你!”萧炎提醒了一下,简单才反应过来,赶忙立正向前迈了一步。

    “向右转,到队伍前面来!”

    “是!”简单应了一声,一跺脚,脚上的扭伤让她疼的站不住,整个人歪了下去。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简单好不容易重新直起了腰,萧炎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大声道,“报告!”

    “讲!”

    “报告教官,她脚不行,您就别让她过去了!”

    萧炎越说声音越笑,看着简单无奈的撇嘴,萧炎忙掐了简单一把。“这只是训练,你别死撑,后面还有很长时间呢!”她知道简单刚才是怕拖累她挨罚才忍着疼跑了回来,可这训练课也不至于的不要命了。

    重军靴落地有声,打的地面起了尘。简单垂着眼,只听到了跟前的那人问道,“脚怎么了?”

    “报告教官,刚才回来的时候,崴脚了!”简单抬眸,直接忽略了林骏城的脸。她可不想被他嘲笑。

    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简单听见林骏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喊道,“全体都有,稍息,立正!”

    “其他人原地待命,你,跟我过来!”

    林骏城回头瞪了简单一眼,简单诧异,刚想伸手不可思议的指指自己,但碍于人多,还是把手给放下了,默默跟着林骏城的脚步出了队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