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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至尊级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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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风扬都有些措手不及。【】

    武霸天的这次阴招不但过于突兀,而且速度极快,加上他和风扬的距离又很近,如此多的因素含在其,让这一枪变得必疑。。

    风扬甚至于还没有来得及施展空间武技幻空蹑影,便已经被武霸天手的血色长枪给刺透了身体。

    血色长枪从风扬左胸口刺透了过去,那是心脏的位置,血色长枪的枪头和一大截枪柄都从其后背透了出来。

    风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嘴喷了一口鲜血,他的强度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高度,而且因为觉醒了本元是盔甲,皮肤、胫骨都充斥着雄浑的能量,导致防御更是恐怖,可是这一枪直接透过了风扬的身体,可想而终蕴含着何种恐怖的杀伤力,这柄枪也必然不是凡品。

    “我承认你是很强,但是你却太嫩了,在敌人还没有死的情况下走到敌人身边去耀武扬威,是很愚蠢的行为,在大陆上,尤其是仲裁教会这种需要和各种卑鄙阴险恶毒的杀人狂魔打交道需要遏制各大超级势力肆意妄为的组织,那就必须让自己便的更加聪明,更加的不择手段,否则只会被其他人玩的团团转,如果你做不到,说明你真的不行,今天就算不死在这里,你也会死在其他地方。”武霸天全然没有刚才那种凄凉悲壮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神采奕奕,眉飞色舞。

    苏松在一旁静静的着,这种比斗本来就是不可避免伤亡的,毕竟武神和武神之间的战斗,任何一次攻击都必须全力以赴,是不可能做到点到即止的。点到即止是弱者和弱者或是强者指点弱者才会有的情况。

    还有一点,兵不厌诈,苏松一直都觉得这句话有理,别管用什么手段,最后的赢家才能受人敬仰尊重,失败者则会墙倒众人,树倒猢狲散,被人唾弃,然后渐渐遗忘。。

    风扬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可是恐怕所有人都要失算了,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没有心脏的人还能像他这样活蹦乱跳的。

    他之所有会出现受到重伤的神色甚至于吐血,那是因为他心脏的位置是十条能量丝线相接的终点,形容了一个能量圆球,武霸天的一枪将这个能量圆球给捅爆了,导致能量在他体内四处乱窜,导致内伤。

    风扬笑了,他真心笑了,诡异的笑容,着武霸天,他突然说道:“真心感谢你给我上了这么一课,既然你都这么教我了,我要是不学,岂不是朽木不可雕。”说着,风扬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邪魅,他突然往前一窜,让长枪从他身体传过去更多,他则窜到武霸天的身边。

    “拈花摧魂指。”

    风扬心爆喝一声,右手两指迅猛朝武霸天戳了过去。

    武霸天根本就没有想到风扬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而且他也实在搞不懂,这一枪正心脏,为什么他还这么生猛,他身为四品武神,一枪直接摧毁一颗心脏的自信心还是有的,可是他发现眼前的年轻人别说奄奄一息了,连虚都不虚。

    距离近在咫尺,风扬的出手速度又快如闪电,拈花摧魂指直接戳在武霸天的心口上,武霸天的元力护身罩开始就被破,没有元力护身罩,拈花摧魂指携带的力量透进武霸天的体内,直接震毁了武霸天的心脏。

    只见武霸天的胸口爆开,然后身体直接飘飞了老远,最后飞离了演武阁楼,直直的摔了下去。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全部都不敢置信的盯着胸口上捅着一把血色长枪昂然挺立在仲裁教会最高层演武阁楼衣衫迎风招展的风扬,这家伙给人的感觉总结起来就是五个字骚包的傻逼。

    被捅了一枪不赶快把枪拔出来找个人治疗,还吹着风,这么消瘦也不怕被吹走了,他怎么就不迎风尿尿,淋下面的人一脸呢。

    风扬并不是迎风而立,只是刚才收到冲击的本元战甲快速修复了一番,这才没有乱动。修复好了后,风扬的神情也恢复如初,他随手将插在心口上的枪给抽了出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盯着数道鄙视和诧异的目光,将武霸天的成名武器给没收了,连拔出枪自己身体前后飙血都不管不顾,实在有够财迷的。

    “这体质,我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关照你了。”武霸天不择手段,苏松没有太大的反应,风扬获胜,苏松同样表现的很淡然,只是突然之间明白了教皇为什么会特意关照这个风扬了,而且他也感到有点震惊,甚至都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努力了大半辈子才爬到这个位置,凭啥他一出生就拥有几项得天独厚的优势,直接就一步登天了。

    当然苏松也只是随便想想,倒也不会真的去羡慕嫉妒恨。

    “关键还是感情深。”风扬笑了笑,一边给自己止了血,他觉着任由前胸后背这么飙血也不是个办法,他没了心脏可以活,但是没了血可就真交代了。

    “什么感情?”苏松倒是有点好奇了。

    “我说我是他私生子,你信吗?”风扬认真的盯着苏松。

    苏松摇了摇头:“不信。”

    “就知道你不会信,我胡扯的。”风扬咧嘴笑着。

    “你挺狠的,把人都打飞下去了。”苏松也露出微笑,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表现出真的觉得风扬狠的意思。

    “杀人不过手起刀落的事情,没什么狠不狠的。”风扬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你别说你没杀过人。”

    “还真没有。”苏松道:“我要谁死不用自己动手,大陆上还真没几个需要我出手去杀的人,需要我出手,那我也不会去杀,大家彼此牵制吧。”

    风扬倒也觉得他说的有理,仲裁教会总教的教主,自身实力达到五品武神,除了几个超级大势力的首脑还有三大武圣,还真没有人需要苏松出手的,何况那几个老家伙都知道现在的形势,就算有利益的纠纷,一般也不会闹的翻脸大打出手,他们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强者,位置本来就小,要是闹起来,估计都得掉下去。

    “走吧,还得下去找武霸天。”苏松说。

    风扬疑惑:“还找他干嘛?”

    “至尊级教头的徽章就只有一块,在他身上。”苏松奈的摇了摇头。

    风扬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两人便直接从顶端飞了下去。

    此时武霸天已经嗝屁了,从百丈高的地方掉在地上,大陆至今还没有研发出计算这种撞击产生的冲击力有多大,但是从已经摔的粉身碎骨的身体来,冲击力不比武神强者的攻击低。

    仲裁教会的很多人都出来围着武霸天,所幸武霸天不是脸先着地,倒也还得出来一点面貌,不过整个后脑却是被摔的粉碎了,就好像脑袋被削了一半一样,相当吓人,不少仲裁教会的女侍者都吓的别过头不敢,但是又耐不住好奇,然后又,了几眼又吓的转过头,就这样周而复始的,也将武霸天的惨状给光了。

    苏松直接让一名猎头人将武霸天身上的至尊级教头徽章给取了下来,然后指着风扬,对那猎头人说:“给他,以后他就是新一任的至尊级教头。”

    这里有不少方才在一层大厅的人,都见过了风扬,尤其是开始认为风扬是来故意装逼泡妞的年轻女子,嘴巴都可以同时塞进两条男性生殖器官还不觉得拥挤。

    开始和风扬打架的那几个猎头人现在都沉默了,他们仿佛已经到了自己灰暗的人生。

    “恭喜你了,风教头。”苏松笑着说。

    “教主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你应该知道我要这个教头之位是干什么用的。”风扬向来都这么坦率,他知道很多事都是瞒不了这些人老成精的家伙的。

    “以后你每个月的俸禄可以凭借至尊级教头的徽章在任何地方的仲裁教会领取。”

    “来以后不出去猎杀魔兽也不愁吃穿了。”风扬打趣的笑道。

    接下来,苏松又给风扬介绍了一番仲裁教会其他几名猎头,这几个教头现在都是风扬手底下的兵,能过把四品武神武霸天从仲裁教会顶层打下来的人,他们也是相当敬佩,甚至于有点敬畏的,毕竟武霸天和风扬战斗的情况,这些大人物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们虽然没有表现出阿谀奉承的意思,但是对风扬倒也还算是客客气气,有说有笑的,这要是放在以前,估计连鸟都不会鸟一下。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些教头和过来讨好的猎头人离开之后,苏松随口问道。

    “来教主是打算安排属下的人生吗?”风扬带着开玩笑的口吻笑了笑。

    “落日城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修炼资源多,强者多,适合你留下来发展,说不定以后整个仲裁教会都会是你的,我的教主之位恐怕迟早是要退位让贤的。”苏松的神色上去很友好,说的也很真诚。

    但是风扬却还是不得不留一个心眼,他十五岁因为天真知遭家族追杀,之后又不断经历着不同的磨难,见识着形形色色的人心险恶,这个世界,很多都是假的,爱情有假的,亲情又假的,友情又假的,总之一切感情都可能是假的,在很多人眼,地位利益权利这些东西才是永恒的真。

    风扬不会傻傻的去跟一个才相处不到几个小时的人去掏心挖肺,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苏松会这样说,或许是别有用意。

    “也许他只是想以这种似友好和善的方式套我的话吧,如果我没有戒备之心,直接跟他说会留在落日城发展,或许有朝一日他就会在背后捅我一刀,把我直接从云端下去摔个粉身碎骨,毕竟是教皇安排我来任命至尊级教头的,没有威胁到他教主的位置,也许一切都会相安事,可是一旦连他教主的位置都产生了威胁,想必到时候他会在暗地里做些手脚。一个久居高位多年的人物,是不可能让一个年轻人威胁自己地位的”

    风扬心里暗笑,便故作轻松的笑道:“落日城是个龙潭虎穴,不适合我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我的兄弟们都在小城市落脚,他们是我的跟,是我的命,我得和他们在一起,其他的对于我而言都所谓。”

    “有情有义是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在这个人吃人连骨头都不吐的世界,不狠点是不行的,我已经老了,再这样继续折腾下来也挺没意思的,而且比狠,比冷酷,也实在比不过你们年轻人,我妻儿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我哪天就回不来了,我老早就有了隐退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接班人,你就没想过要当教主吗?”苏松叹息了几声,颇有几分苍凉的味道。

    “没想那么多,只想快些离开落日城,也好见见我那些兄弟姐妹,情同手足,结拜过的,半年没见了。”

    在苏松叹息的那么一瞬间,风扬的内心都动摇了一下,他甚至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苏松上去就像似一个历经沧桑的男人真的是想告老还乡陪伴妻儿。

    但是很快风扬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他说的没错,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或许这一刻他这么说,也许当我威胁到他的利益时,他便会第一个宰了我,不能轻信任何人,也或许,他真的是淡了名利,不想再理会这些喧哗纷乱需要精力去折腾的破事儿。

    “什么时候走?”苏松叹了口气,便换了个话题。

    “处理完一些事情,就这两天吧。”风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