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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面能做主的是那位中年店老板，一个看上去很平凡的中年大叔。
此时他正在收银台那儿坐着玩游戏。
啪！啪！
两声清脆的拍桌声。
由于收银台的位置稍高，木照灵踮起了脚尖，“请问，那个人是你女儿吗？”
店老板头也不回，一门心思全在游戏上面，“小朋友，想泡我女儿等你长满腿毛了再说。”
“……”
计划出现偏差，不过还在可以矫正的范围之内。
“那位姐姐——”
请原谅这个迷失自我的小正太又一次违心地说着连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话，虽然被打断了，但这么恶心的话还被人打断，会让他感觉自己更恶心的。
——没有青筋的青筋暴起中。
“好了好了，”店老板语气变得很不耐烦，“别跟我套近乎，我告诉你，就算我女儿光明正大的露出pans也没关系，反正也不会哪个男人感到兴奋的。”
“哦，你是小鬼，没见过世面，没准还真会兴奋。”
“顺便一提，这是我亲眼得出的结论，嘛…虽然人家当时还是小学生就是……”
“哎……你说，那样子毁人梦想的家伙是不是很糟糕啊。”
“这么糟糕就不要嫁出去嘛，让老子养一辈子就好了嘛。”
………
这家伙好啰嗦。
——木照灵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着店老板，这些不会真的是这家伙的心里话吧？
太糟糕了这人。
虽然平时都是口嫌体正值的高冷状态，但这并表示他就不会胡扯了，年长者的恶根性可是比百年老树的根还深的啊。
“你女儿刚刚非礼我了。”
“！？”耳朵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店老板停下了敲击键盘以及移动鼠标的动作，他觉得这小鬼是开玩笑的，但为了以防万一，他得确认一下。
转过身子，他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嗯？小朋友帽子挺可爱的嘛，是不是我家丫头摸了一下你的帽子啊？”
小孩子就是这样，一整天天马行空不知所云，捡到个树枝当圣剑，牵下小姑娘的手就男女关系了。
肯定是假的。
木照灵撩起了自己的兜帽，逆天的颜值在对方眼里转瞬即逝。
店老板保持着‘疑神疑鬼’的表情，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
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缓过神来，“啊，那个，这个……”
他脑子很懵啊，不是很确定刚刚那个是不是因为他的心理作用看花了眼，说不准自己女儿是真的犯罪了啊。
手指不断地在对方跟自己以及女儿之间摇摆不定，“诶……嗯……”
想了想，还是再看看，没准女儿还有救呢，“刚刚那是幻觉是吧，呐，就是男人都知道的，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得靠想象力，你戴着帽子，我会把你想象成男孩子的。”
店老板很委婉地表达了希望对方摘下帽子的请求已经对‘这是个小姑娘’的希冀。
然而被残忍拒绝了。
木照灵一拍桌子，稚嫩清冷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能想象‘这该是多么可爱的小孩子啊’，“你看看那个痴呆的样子！我不管，我要赔偿！”
这就开始凭空讹人了。
凭借这小子的脸蛋，再结合自家女儿不堪入目的神情……还真是十有八九的事啊……
“我不信。”
然而店老板一张老脸早已是死皮赖脸，“你一个小孩子，你说非礼就非礼啊，我告诉你了，我家女儿一天到晚都是那傻样。再说就算真是那样，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着都是她吃亏。”
这人怎么就这么无耻呢，虽说他也差不多就是……
木照灵阴险地再次撩起了帽子，没有人能拒绝这份人间无有的可爱的…从来没有！
“摸一下两百，抱一下五百，亲一下一千。”
“你你你——”店老板心动不已，但内心多余的矜持没有让他做出犯罪的事情，“你这就是卖萌了啊！？”
“哼，如果摸脸不给钱的话，那跟非礼有什么区别！”木照灵凶凶地怼了回去。
事情一瞬间变得明晰起来，原来自家女儿是因为没给钱所以才被说成非礼的啊……
“你小子是钻钱眼里了是吧。”店老板忿忿不平，他拉开收银台的柜子，看了看里面有多少现金。
八百多......
“喂，小朋友，打个商量怎么样，你摘下帽子在门口站一会儿，我给你两百块。”
眼神不善的木照灵：“……”
这是把他当招财猫了吧。
这个时候，那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平凡的不知名少女缓过神来了，她张眼一望，然后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正好，最无辜的那个人过来了。
木照灵稍稍撩起了帽子，“摸一下两百，抱一下五百，亲一下一千。”
“诶？？？”
这是什么展开？
抱摸亲不都该是免费的吗？
这个小孩子超级可爱，这钱不亏。
脑子迅速处理完得到的信息，少女从身上掏出了钱包，打开少女风十足的皮夹，她从里面掏出了一把零钱。
紧接着，少女嘟起嘴，声音含糊不清，“来，让姐姐香一个。”
香个仙人掌啊！
木照灵没有收钱，而是捏住对方的鼻子，止住了她的动作，“只能摸一下。”
“好疼疼疼，”少女用手掌给自己发红的鼻子扇了扇风，“摸就摸嘛，干嘛这么暴力……”
“嘿嘿。”
说完，她便伸手摸了对方的脸蛋，怎么形容呢，那手感，就像是一千块完美的巧克力融合的美好一样，与其说爱不释手，倒不如说是身躯都是没用的，这辈子有手就值了……
那是被全世界祝福的感觉。
生命中遭遇的不幸，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负面感情，在这一瞬间统统烟消云散，此刻的她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
少女痴笑中。
木照灵是神明，但凡人摸一下就会有无限的幸福感这种不科学的事，就算是神明也难以理解。
这一切的源头只能是源于娘化病毒，再深入点，也许还得加上自救系统。
像是朱萱自带甜蜜氛围，而他则是幸福氛围，但两者之间的浓度天差地别，相比起来，木照灵的简直是开挂级别。
至于‘开挂’的原因，应该是他还没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