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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轻轻,迎来初冬的第一场雪,冰凉的手心接住那片雪花,满满的消融在手心里,化作一滩水。

    他冷峻的嘴唇逐渐泛白,铺天盖地席来的寒意快要将他的身子吞噬,浩瀚宇宙,冰天雪地里站立着他一个人,不论他身形多么的高大,都承受不了雨雪带来的寒气,似要压垮他。

    如果今年寒冬他在这世上消失了,会不会也会化作这手心里的雪花,轻轻擦过她的脸庞,铺天盖地的雪花都是他的影子,将她整个身子环绕,可奈何都会化为一滩水渍。

    他蛊毒发作,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唯有心,想起她时,是火热的。

    想起她,加快了脚步,入眼的便是她穿得像个粽子一样,窝在暖炉面前,她似乎很怕冷,所以他冰冷的手指收回来,刻意泯灭掉那想要捧着她脸庞的夙愿。

    “下雪了,你快过来取暖。”秦晚歌看到凤无殇那诡异的神色,站在那里不动,就知道凤无殇有心事。

    凤无殇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望着她被火光映照下红扑扑的脸蛋,带着绚丽绯红。

    “不冷吗?”秦晚歌不由分说的拉起凤无殇的手,放在暖炉边上。

    秦晚歌在触及到他手掌的寒冷时,心跳漏了一拍。

    怎么会这么冷?他不是说蛊毒没有发作吗?

    凤无殇的眼神变得柔和,看着秦晚歌的小手不能完全包裹住他的大手,他反掌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

    秦晚歌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双唇,“今日早朝有意外收获吗?王爷分别参奏了二皇子和三王爷,可是有什么有趣的结果?”秦晚歌循循善诱,猜想凤无殇的心事应该和朝中的事情分不开,这是在谈凤无殇的话。

    凤无殇自然知晓秦晚歌的心思,非常认真地和秦晚歌讲了一番早朝上发生的事情。

    当秦晚歌听到二皇子身陷流言蜚语之中,还被算命的说最近有血光之灾,这听起来还真是有趣。他堂堂二皇子竟被折损了颜面,咎由自取。

    秦晚歌听的很有兴致,依偎在凤无殇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而凤无殇自然把日升国出兵一事略过没有同秦晚歌讲,因为凤无殇不想秦晚歌察觉到任何一丝他要领兵作战的意味,

    秦晚歌向来聪明,心思敏感,必须保密。

    “二皇子吃了这么一个大闷亏,王爷应该高兴,可为何还是这冰山脸?是不是二皇子私下又有动作,要与你作对?”秦晚歌这是在诱导凤无殇,窥探他的心思,不想凤无殇对她有所隐瞒,他们应该彼此信任。

    凤无殇宠溺的摸了摸秦晚歌的头,“算是吧,那王妃有什么好点子能为本王排忧解难。”凤无殇的语气很认真,期待着秦晚歌提出好的办法。

    其实凤无殇刚才看到秦晚歌刻意想要回避他摸头的动作,才决定转移话题,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摸摸她的头发,脸蛋,再亲近一点。

    不过他是真的信任秦晚歌会提出很好的建议,今日早朝上的好戏就是秦晚歌一手促成的。

    秦晚歌灵动的双眼焕发光彩,狡黠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凤无殇。“刚才王爷说城中传言二皇子近日有血光之灾,会连累身边人。我倒是想起了在二皇子大婚上,王爷对那些死诫的大臣有十二字的惩罚,‘朝上少言寡语,府中面壁思过’,现在是真正实施的时候了。”秦晚歌神采奕奕,黑珍珠的眸子里狡黠的神采飞扬,嘴角勾起的神秘笑容。

    凤无殇眼眸中的宠溺越发的深刻,手指刻意的撩拨了一下秦晚歌,刮过秦晚歌小小的鼻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今日是如此的多情,世界里好似只剩下秦晚歌一个人。

    秦晚歌自然是扑捉到了今日凤无殇的奇怪之处,狐疑的看着凤无殇那黑曜石般的眼眸,眉梢有一丝的宠溺。

    秦晚歌看的出神,凤无殇眉眼深刻,让人无法忽视的俊逸,也许秦晚歌也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来描绘凤无殇此时的神情,明明是萧肃冷峻,却带着几分的淡然谪仙,还有几分的悠朗飘逸,又有难以抗拒的霸道和占有。

    “说说,你的好点子。”凤无殇摩挲着秦晚歌的脸颊,轻声说道。

    “有谣言在先,事半功倍。二皇子党的那些大臣多少有些猫腻,不是贪财便是爱色或是背负几条人命,心虚的很,而且有了王爷之前的威胁,稍微惊吓一番,威慑一通,就会吓个半死,大病一场,这不正是坐实了二皇子克人的说法,二皇子没了帮手,多少给他添堵。”

    秦晚歌很认真的分析道,那些大臣都不是善茬,做了多少贪赃枉法的事不见得心虚,但是有了之前死诫不成,被凤无殇这樽可怕的凶神一威胁,自然心虚胆寒。

    凤无殇认真的看着秦晚歌一张一合的小嘴巴,“是个好办法。”

    在金元王朝,君主多忌惮命理灾祸,民间也重算命福祸,也许只是一个虚幻的灾像或者是流言,说多了便也能成真。

    秦晚歌的建议,让凤无殇想到可以以此彻底断了二皇子领兵的隐患。

    只是之后凤无殇实施起来,更好的深刻些,血腥点,才能更好地验证二皇子给身边之人带来血光之灾一说。

    随后凤无殇转念一想,竟然有些苦涩,这大概就是命吧,秦晚歌出的好点子,可以解决二皇子领兵的隐患,这样一来也促使了凤无殇出征边疆。

    凤无殇甚至有些可耻的想着,秦晚歌是你一步步的推离本王的,所以就算本王不辞而别,你也怪不得。

    凤无殇骨子里还是生性高傲的,不喜欢欠别人,所以极力想着撇清自己的关系。

    但这也是太过在乎秦晚歌的表现,果然他真像是秦晚歌所说,时刻都在算计着秦晚歌,想尽办法坑秦晚歌。

    秦晚歌还想着和凤无殇多待一会,可凤无殇的公务繁忙,只是半柱香的时间,好几拨人求见,最后还是秦晚歌直接将凤无殇推出去的。

    “王爷是大忙人,处理完事情再过来吧。”秦晚歌讪讪的说道。

    凤无殇淡淡应了一声,倒是没有犹豫便走了。

    过了好一会,确定王爷走远了,紫苏才敢进来。

    “紫苏你去哪里了?外面冷,进来吧。”秦晚歌看着紫苏衣服上飘落的雪花,轻声说道。

    “这是刚煮好的参茶,王妃快趁热喝。”紫苏觉得自家王妃最近越来越怕冷了。

    “嗯,味道不错,驱寒倒是不错,留着点,晚上给王爷喝吧。”秦晚歌想起今日凤无殇冰凉的手指,苍白的脸色,不自觉的有些担忧。

    倒是等了许久,夜已深了,凤无殇还没有回来,秦晚歌便有些乏困独自睡下了,只是桌子上原本热腾腾的参茶,已经覆上冷霜。

    深夜,凤无殇依然在书房,处理手头上的公务,今日秦晚歌提议的事情,凤无殇已经吩咐聂枫去做。接连几日必定会引人惶恐,对二皇子避之不及。

    “主子,属下求见。”聂枫在门外冷声说道。

    “进来吧。”

    “禀报主子,您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妥,明日便有消息,目前二皇子已经查到了三王爷名下的巨额财富,并且已经出手,派人将三王爷名下的几处产业以莫须有的罪名命官府查封,而三王爷目前还未有找齐十块帝王绿,正无奈之际,对付二皇子力不从心。”

    聂枫在短短的时间内获得了很多的情报,他是非常尽职尽责,主子布下的渔网正一点点的收回来。

    凤无殇淡淡的应了一声,挥手让聂枫出去,却不想他剧烈咳嗽起来,饶是他快速的拿出手帕,也抵不过喉头处那郁结的鲜血迸烈,修长冰冷的手指上沾染上了滚烫的鲜血,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月光如华,清冷无尽。

    聂枫心里担忧万分,但是想到主子那性子,他还是按耐下冲动,装作平静的问道。

    “主子的蛊毒抑制不住了吗?”

    “若有人来书房打扰,就说本王很忙不见。”凤无殇掠过聂枫的话,直接命令道。

    “包括王妃吗?”

    “是,出去吧。”凤无殇一声令下,聂枫不甘退出。

    清冷的月光照耀着他泛白不见血色的脸庞上,爬上眉梢的是痛苦和寒冷。

    他曾经对秦晚歌说过,月亮惑人,月色皎洁不过是另一番寒冷,但是他却执着于月的皎洁光华,因为它比黑夜更亮。

    全身上下翻腾的寒冷,冰霜般包裹他的全身,血脉错乱,油走在身体五脏六腑都是寒气,他置身于冰天雪地,冷到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止不住的咳嗽,每一次都是那点点猩红,这一次的蛊毒竟然来的这么凶猛。

    终于他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趴在案桌上,尽力隐忍的痛苦,冷汗冒出,不出一会便凝结成晶,他的面庞好似冰雕一般。

    孤独的深夜里,他只能听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压抑着忍耐着,他还有时间做完最后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破晓时分,身体上的疼痛才有所缓解,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寒冷,想要将秦晚歌拥抱在怀,却不能任由自己,想着想着,高大的身子重重的跌落在地板上,终是昏迷过去。

    直到初阳照耀在他的身上,深邃困倦的眼眸才睁开,原来他竟狼狈的躺在地上一夜,还好没有被秦晚歌看见。

    凤无殇不曾迈出过书房一步,却足以掌握外面的世界所发生的事情,还可以改变这些事情,这大概就是人人畏惧战王的真正原因,出手狠绝凌厉并不是最可怕的,最让人胆颤的是这人无声无息的将刀剑横在你的脖子上,你来不及反抗,也不知道原因。

    凤无殇在金元王朝素来低调,可是他的声名却经久不衰,可称之为神话一般的存在。

    聂枫又来禀报外面的消息,聂枫也是着急主子身上的蛊毒,可现在为何看到主子姿态优雅,一如往常的冰冷和阡陌,刚硬的侧脸依然冷峻异常,还是那么的冷然姿态,似乎昨夜吐血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禀报主子,拥护二皇子的几位大臣昨夜被吓晕过去,随后一查他们除了贪污受贿,手上还有几条人命,已经派人搜集好证据,今晚将秘密送到他们手中,今日除了有几位不争气的还在昏迷,大多还是准备上早朝。”聂枫严肃说道,其实心里对那些二皇子党众臣耻笑不已,昨夜不过是派了暗卫撬开他们的房门,制造出一些诡异的响动,吓得那些大臣大哭大喊,几个懦弱的晕死过去,果然心里有鬼,半夜怕鬼敲门。

    “加快速度,三日之后完全解决,见点血比较彻底。”凤无殇冷峻的嘴唇像是棱角分明的刀剑,含着萧瑟的杀气。

    “属下明白。”聂枫应声道,主子要见血,绝对不会让主子失望。

    凤无殇自己穿戴好朝服,收拾了一番,走到门口,正要迈步,却听后身后一连串的脚步声,他兀自回头。

    映入眼帘的便是紫苏那惊愕的眼神,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随后凤无殇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毫不犹豫的撇过头去,迈步而出。

    凤无殇竟然有些失望,就知道秦晚歌那个懒洋洋的猫咪是不会起的这么早,只为见他一面,不过他不正是趁着清早出门,避开秦晚歌的吗?

    紫苏望尘不及,她总不能拦着王爷吧。

    紫苏感觉自己好无辜,五更天王妃就醒来,吩咐她去找王爷来,可是她根本没机会见到王爷,现在王爷是要去上早朝,可是她总不能拉住吧,她很不争气的手脚哆嗦。

    还是聂枫把她拉到一旁,“不知死活,惊扰王爷不怕死吗?说吧到底什么事?”

    “王妃要请王爷过去一趟,可是……”紫苏说的好不委屈。

    “可是什么,回去吧。”聂枫一句话就把紫苏打发了,虽然他还想问问这个笨丫头,可是想起主子已经走很远了,他还是办正事要紧。

    日上三竿之际,秦晚歌才幽幽的醒来,今日还是银装素裹,雨雪纷飞。

    “紫苏,怎么了吗?愁眉苦脸。”秦晚歌关切的问道。

    “紫苏无能,没有见到王爷,话都没有说上。”

    “没事,不要难过了。”秦晚歌安慰完紫苏,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丝失望。

    昨日的参汤早已凉透,凤无殇说过他处理好事情就会过来。可是昨夜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她心里念着,五更天醒来一次便吩咐了紫苏请凤无殇今日过来。她不去亲自见凤无殇,担心凤无殇公务繁忙,给他造成压力。

    转念一想,她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一个府邸里,想见自然见到,哪那么多的感概,由此便是放下了,便让紫苏去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关于二皇子的流言蜚语。

    威严宏伟的大殿上,整齐排列,各位大臣各司其位,却还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有大臣向皇帝禀报,张尚书和颜郡丞身体抱恙,今日没有上早朝。

    皇帝只是应了一声,并未有注意。

    大殿上还是如往常,大臣们讲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有关于八百里加急的书信还未有回应,边关日升国的动态并不清楚

    。皇帝随后又派了将士加急传书。

    其实皇帝的八百里加急传书,在路上被凤无殇的暗卫截住了,凤无殇在等,等到最后一刻,战争爆发时。

    随后就是二皇子凤清尘和三王爷凤清歌的互掐,凤清歌一张嘴又是说城中关于二皇子血光之灾的谣言,还非常真诚。

    “皇兄,你可要保重啊,千万要小心,皇弟可是很担心你哦。”

    二皇子恨不得掐死他,嘴角勾起一抹看似善意的笑容,眼眸中的阴险却是藏不住的,凤清歌这个虚伪的东西,手下有那么的财富,富可敌国,却隐藏的那么深。

    还好,他出手极快,如今已经封了凤清歌名下几乎多半的店铺产业,凤清歌的钱迟早全部都是他的。

    凤清歌如今被二皇子整的很惨,凤清歌手底下有暗影堂的力量,自然查出背后之人是二皇子,可是又不能对凤清尘如何,只能快速搜集消息,尽量转移财产,而二皇子似乎是掌握了他所有的产业链条,消息如此的密集迅速。

    而二皇子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力量,避开暗影堂所有的眼线,只能说二皇子背后有高人。

    而这个高人就是他的皇叔,自然皇叔和二皇子不是一伙,那就说明皇上背地里给他使阴招,那十块帝王绿也是幌子,目的就是要他露富。

    凤清歌很聪明,很敏感,不过一两天之内凤清歌就知晓了背后之人是凤无殇,倒也算是厉害的角色,只不过比不上凤无殇的算计之深,这就像是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哪里去逃?

    凤清歌后悔当初自己只培养了情报组织暗影堂,没有培养杀手组织,网络权势,如今对抗起二皇子的权势镇压,显然有些吃力。

    不过凤清歌还是那么一副纨绔的样子,丝毫未见又愁绪。

    凤无殇别有深意的看着凤清歌,而凤清歌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丝毫未有退缩。

    对于这一点,凤无殇倒是很欣赏,不动声色,岿然不动,才能成就一番大事,凤无殇作为凤清歌的皇叔,不介意指点一下他这个皇侄。

    这番早朝又是一场明争暗斗,但凤无殇始终置身事外,表情冰冷异常,也没人敢去招惹他。

    出了朝殿,凤无殇冷峻的双唇迎着寒冷,点点雪花落在他黑色的蟒袍之上,给人一种萧肃冷杀的感觉。

    太傅紧走几步才赶得上凤无殇。

    “战王安好,最近朝中不太平,二皇子势力近来活动频繁,而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形势一时半会老夫倒是看不明了,战王可有看法。”

    太傅这么一说,其实是在提醒战王,朝中势力变化多端,战王一直出手不动,太傅担心失去先机,而且最近战王在早朝上沉默不言,竟也捉摸不透战王的心思,侍奉这样的主子,太傅饶是费尽心思,也猜不透。

    “太傅安心,本王自有打算,不出三日便有分晓,你只管盯着朝堂。”凤无殇神秘莫测,不清楚严明他的打算,毕竟太傅是秦晚歌的舅舅,如果听闻战王出征,未免多生事端,所以这件事情在来到之前绝对的保密,只是暗示太傅以后盯着朝堂,划分自己的势力。

    太傅还想继续追问,却奈何战王一张冷脸,他也不敢靠近了。

    随后凤清歌嬉皮笑脸上前一步,跟着凤无殇,一直纠缠。

    凤清歌殷红的双唇勾勒起一抹刺眼的笑容,泛着一双桃花眼,邪气十足的说道。“皇叔最近可好,晚上会不会失眠啊?”

    凤无殇没有回应凤清歌调侃似的话语,依然神情冷傲,对于凤清歌的话充耳不闻。

    凤清歌那么高调的人,最讨厌别人的无视,偏偏他这个皇叔是个狠角色,专挑他的软肋下手。

    “皇叔想什么呢,心神不宁,难道是做了什么坏事?比如算计你的侄子?不知道皇叔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沉默往往代表心虚。”凤清歌一脸的纨绔,他以这种戏虐的方式问出口,也是明智之举,若是真要和皇叔大吵大闹,他一定讨得了好,而如果他用这种挪揄的方式,最起码还能逞一时之快,也算是解气了。

    凤无殇继续无视他,高大的身形走在前面,步伐稳健,速度极快的上了马车,将外面的世界和吵闹隔离。

    而凤清歌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跟着凤无殇,紧跟着凤无殇前面的马车。

    凤清歌在马车里悠然落座,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现在的形势他看得很清楚,他被二皇子逼得节节后退,只有寻求皇叔的庇护了。

    从二皇子婚宴上,凤无殇就开始算计他,这良苦用心。

    但是他凤清歌是桀骜不驯的野马,凤无殇想要收复他,也有看他有没有那本事,最起码得让凤清歌有利可图。

    凤清歌非常厚脸皮的跟着凤无殇进了战王府,非常自在的使唤王府里的下人端茶倒水。

    “皇叔,这次皇侄是来赔罪的,很可惜十块帝王绿没有找齐,不知道皇叔会给我怎么样的后路呢?”凤清歌戏虐的意味十足,凤无殇曾经说过,如果凤清歌找不齐帝王绿,他会给凤清歌一条后路,当时凤清歌还纳闷皇叔变得这么仁慈,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你应该清楚。”凤无殇这才无谓的说了一句,依然是那种高冷的性子。

    凤清歌只觉得喉头郁结着鲜血,快要被凤无殇气死了,真没有见到凤无殇这么狂妄的人,明明是凤无殇下套要算计他,现在怎么装的那么高傲,理所当然的姿态。

    凤清歌随即勾唇一笑,非常干脆的拍手鼓掌。“好,皇叔果然厉害,皇侄佩服万分。”

    凤无殇置若罔闻,只是素手抬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并未有回应凤清歌,而凤清歌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被无视的感觉让人很抓狂。

    “皇叔未免太过自信,除了皇叔还有值得依靠的对象。”凤清歌不落下风,不甘示弱。

    凤无殇静观其变,他此举是要挫凤清歌的锐气,识时务者为俊杰,忍耐为上,这样的道理应该是学学。

    凤清歌和凤无殇两人之间无硝烟的战争如火如荼。

    紫苏今早未能完成王妃的吩咐心里有愧,便一直打探王爷的消息,王爷没看到倒是看到了聂枫,紫苏猜想聂枫侍卫在,那王爷肯定也在。

    其实聂枫是想要和紫苏说话,却见那笨丫头一看到自己立马转身,仓皇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