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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同床共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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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曜见他呼吸平稳,疲倦的模样,在瞧到那一缕一缕的伤痕,收回手轻轻抚摸着他脸侧,将他揽到怀里也缓缓阖上眼睛。

    尹阳一整夜,梦中都是可怕的情景。一片漆黑的环境,周围都是飘渺的女鬼,而他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看着变成巨人的谢景曜,把他抓在掌心里,口中一直念叨着:扣工资、扣工资……

    金色阳光透过微风掀起的一角映入到室内,尹阳困难的掀开眼皮,不舒服的翻个身,钻入到温暖的怀抱里,脸颊磨蹭着那光溜溜硬邦邦触感。埋到那处,果然是没有阳光刺眼饶人清净,可脸颊顿时痒的难过。

    他蹙着眉,不舒服的扭动着,脸上那不规矩的手指顺势下滑到腰际,捏着他腰侧的痒痒肉。他鸵鸟似得钻到更加深入,双手抱着那胳膊,迷迷糊糊的阖着眼睛,腿舒服的搭在那修长双腿上。

    他躺了一会,脑海停顿两秒,旋即他迅速的掀开被子,猛地睁开眼睛瞪着面前侧倚着身子的男人。身上微微愈合的伤痕,此刻因为激烈的动作,骤然又传来撕裂的疼痛,连同肚子的於痕也一并隐隐作痛。

    “你……”他怔怔瞧着谢景曜□□的肤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结实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还有那自信昂扬起来的某处,在阳光下异常清晰,沉甸甸的。

    他唇角抽搐,忍不住出声咆哮道:“你特么怎么不穿衣服!”

    “不舒服。”谢景曜微眯着眼睛,凝视着他。

    “什么就不舒服,你光着才会让我感觉到不舒服,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穿上,别一副暴露狂的模样,你不在意露出来的肉,小爷在意自己的眼睛呀。”

    谢景曜站起来,坦白的说道:“太勒了。”

    “滚!”尹阳看着自己的裤衩,被□□成一团,湿哒哒的躺在床上,上面还沾着不明液体。

    他不就是对比着这个变态尺寸微微小了点么,至于么!大清早的又用这件事情来挤兑着他。谢景曜那样大的才是变态,根本不符合男性标准长度。

    他顺着谢景曜炙热视线望过来,低下头看着自己松垮的领口滑落到胃部,前胸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窘迫的迅速从柜子里取出来干净的外套,穿着睡衣就换上了,他看着谢景曜正在慢条斯理的穿回昨天的衣裳,一身浅绿色的外套衬着他的肤色白皙,笔直的双腿正包裹着黑色布料。而往后梳着的发丝此刻垂在脸侧,碎发遮掩住额头,气势却丝毫未减,那双眼睛愈发幽深,让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如果说谢景曜这个人有什么可取之处,唯一能说的就是这张脸了,还有这副身体还真是诱人。

    什么时候他能压着这个人一次,就算是一次也好呀。

    等到他过几日就去健身房练出来一身肌肉,到时候非得逼得谢景曜在床上哭爹喊娘不可。

    他胡乱裹着浅白色的外衣,带着棒球帽,见到谢景曜还坐在那里,他顿时不悦的出声提醒道:“我的老板,我想你现在应该从这里离开了吧?”

    “梯子没了。”谢景曜无辜的望着他。

    他深呼吸,粗鲁的把外套拉上,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差眼睛上带个大墨镜。“然后呢?”

    “下不去了。”谢景曜淡淡说道。

    “艹,你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小爷一脚给你踢下去。”

    “要不我就从正门走出去吧……”

    “开什么玩笑,你从正门走出去不得被忠叔见到。”他恼火正要抬头瞪着谢景曜,可头皮扯得生疼,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瞧到头发被刚才拉上外套时候,卷入其中,恼火的用力的拉扯着拉锁,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卡住了。

    他心情更加烦躁,用力的扯着发丝,想要把头发狠狠的扯断。

    “恩?我成了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你是不是背地里还有着未婚妻什么的呀?”谢景曜从他手中把拉链夺过来,指尖轻柔的一点点磨蹭着,把头发从拉链里解救出来。

    尹阳感觉俩人彼此间靠的极近,他顿时沉默,心虚的目光乱瞟,故作镇定的说道:“别乱说,忠叔不喜欢你们戏子,你还是从窗户想办法下去吧,省的到时候撞见了会……”

    谢景曜若有所思的盯着他,见他不自然的别过脸,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可面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好吧。”谢景曜无奈妥协。“等下我在门口车里等着你,你今日的上班时间可别迟到。”

    “迟到的话扣工资,我知道了。”尹阳咳嗽着,揉着眼睛。

    他没想到谢景曜这么快就答应,他疑惑但也没有想太多,推开门就要准备去吃早饭。走下楼梯,见到忠叔正在慢悠悠吃着送过来的外卖,有着各式各样热气腾腾的粥品,空气中弥漫着清香,让他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声响。

    “少爷,今天也要去上班吗?”

    “恩,我吃过早饭就去上班,忠叔您晚饭不用等着我,我要是饿了就买点东西填饱肚子了。”

    他正坐到忠叔对面的位置,拿起来瓷勺,目光被忠叔垫在瓷碗下的报纸吸引了注意力。

    忠叔见到他在意报纸,就从瓷碗下面抽出来,递给了他,“报纸是送外卖的人留下来的,我顺手就放到瓷碗下面隔热了。”

    他看着头条下面写着的一个报道,上面贴着一张医院偷拍的照片,宛希哲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手腕上吊着点滴,鼻青脸肿,头上裹着厚重纱布整个人颓废的阖着眼睛。要不是照片带着彩色的,他还得以为宛希哲是不是从此离世了。

    真是想不通,昨天还和他活蹦乱跳的嘚瑟,今天怎么又变成这番命不久矣的模样。

    他疑惑的摇了摇头,把报纸放回原处。

    忠叔见到他在意,也顺着看了几眼,立刻嫌弃的说道:“不过是戏子的消息,有什么值得看的,小少爷多吃点粥,打工可是很辛苦。”说完起身又给他把远处的粥,又挪过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