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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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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彦旭知道李尚天站在门外,于是也不好继续纠缠着费洛蒙,匆匆整理了一下行装然后就离开了。

    李尚天进了化妆室,看着费洛蒙的眼神依然有些疑惑。费洛蒙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应该跟外人提起,所以她也没有想过做了艺人之后有时候恋爱问题是很敏感的。但是她只知道,目前的她是不爱刘彦旭的,当然,也没有爱上别的男人,除了对李尚天有一点好感之外也没有什么呢。

    李尚天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费洛蒙,随后淡淡地说了几句:“我不妨碍你们谈恋爱,也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做艺人就要知道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狗仔曝光的危险,如果他们添油加醋到时候抹黑你,恐怕给公司也带来不好的声誉。当然,我相信你应该明白你自己的立场。”

    费洛蒙点了点头,随后自己坐在位置上开始卸妆。她知道下一场戏是跟李尚天要继续合作的,对于李尚天这样的完美搭档来说,费洛蒙没有什么太多的顾虑,他本来就是完美的,没有破绽的,演戏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有多么的惊艳。而费洛蒙想着她将有更多的时间去向李尚天学习。

    这时候,匆匆化好妆的张道明和杨铁林也过来寒暄了几句。

    杨铁林是扮演易母的,所以费洛蒙对于这样的一个戏剧中不可或缺的老演员还是很尊重的,杨铁林也对费洛蒙有出奇的好感,可能是费洛蒙的年龄相比较她的子女而言差不多吧。而张道明毕竟也是混迹多年的老演员,看着费洛蒙和李尚天两个人郎才女貌,觉得如果李尚天不是有女朋友西门晓晓的话,完全可以想办法撮合李尚天和费洛蒙。因为李尚天扮演的易安年,最后就是跟易安祺相爱在一起了。所以对于这样一部剧本,他们也能够明白,在未来的后期宣传当中,他们两人的关系将会成为新闻焦点,并且很有可能假戏真做或者是直接拿这个当噱头。

    化妆室里有沙发,杨铁林坐在了沙发上,张道明也是,化妆师因为见到刘彦旭出来了,不久也进来了开始继续给费洛蒙补妆,杨铁林问了一句费洛蒙:“虽然故事一开始很平淡,但是你有没有看出来女主角的心理历程在不断的变化,由一开始模模糊糊的单恋到最后大胆地接受这样的事情?”

    费洛蒙有看过剧本好几次,她开始阐述自己的想法:“是一开始平淡出奇,但是我觉得任何人对其他人的爱恋都是有一个过程的,如果一开始没几集就爱的轰轰烈烈,我觉得那不是人生也不是现实,那就是一场戏,是一场互相利用的戏剧。我相信一个女人可以有两个男主角同时为她做任何事情,不管这样的男主角如何出场,时间顺序如何,都是要表达出一个观点,爱情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不断争取的,不断在机会中创造出来的,如果仅仅见了几面,甚至还没有完全了解透整个对面的爱恋的人物,就能轰轰烈烈如胶似膝的样子,我觉得太不现实了,那样的爱情只是童话。当然我觉得女主角也挺可怜的,面对同时爱自己的两个哥哥,却要在其中选择一个正确的人,心里多少有苦衷吧。我觉得我有能力把握好人物的变化。”

    “好,说的还不错,你要知道故事中的每个人物都是有发挥自己的作用就好了。”张道明听到费洛蒙对故事人物的诠释,表示极度感到震惊和感慨,后起之秀还是不能忽视的啊。

    于是很快,四个人听到了工作人员的吩咐,开始跟随者剧组的车来到外景进行拍摄,在开拍之前化妆师又跟前跟后的开始补妆。

    很快四个人在这样的风景区内进入了角色。

    今天的一场戏,是一家三口爬山巧遇自己的子女易安年的故事。

    ————戏里————戏里————戏里————戏里————

    潮山的云梯不仅陡峭,而且周围云雾缭绕,更是险要。

    安祺和父母攀登着陡峭的石阶,一路上虽然头也不抬的有说有笑,却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一失足就有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可是,安祺意外发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群人。

    走在最后面的,不正是易安年么?

    “爸,你瞧那个人的背影和衣服像不像哥?”安祺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转身对父亲说。

    易父也停了下来,顺着安祺指的方向看去,前方那个正在前进的男人,平头,上身穿白色t-恤,衣服背后有红色字体“易心快乐”,下身则穿着宽松的运动裤,手腕上还挂着一串佛珠。

    “应该就是。要不你去瞧瞧。”易父不敢确定。

    收到父亲的“圣旨”,安祺便嘱咐父母注意安全,加快攀登速度,探索个究竟。

    眼看就要到山顶,安年那个队伍的队长转过身鼓励大家加把劲,见一个女人跟在队伍后面,便示意大家放慢脚步,说道:“有个美女在追我们大伙呢!”

    所有人感到好奇,于是都止步回头张望,却看见安年慢慢脱离队伍靠近那个女人。

    然后,两个“陌生人”竟然聊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坑爹了!

    一帮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觉得安年的把妹技术含量不低。

    这也打击到警队一群单身男性的自尊心!

    很快,安年和安祺一前一后的向他们走了过来。刚走近这群男性身边,大家就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安祺,甚至有个多情的人尖着一张嘴对安祺吹了一下口哨。

    “她是我的……”安年眼看这群男人虎视眈眈,不免有些觉得郁闷,便向大家介绍安祺,可话还没说全,就被他的同事给堵了回去。

    “安年,你小子行啊,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平时也不跟兄弟们说说,金屋藏娇噢!”

    “就是,太不够意思了,枉费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这么久。”

    站在一旁的安年实在不想多费口舌,便给了安祺一个眼神,让她自己解释。

    大家听到安祺简略介绍了自己后,纷纷感到自己言语冒犯了美女,不过还是有那么一两个饥渴的单身汉,脑子里开始盘算着如何将安祺“据为己有”。

    安年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们对自己妹妹的挑逗,随即安年看见父母也在后面,便突然变了脸色,大声命令安祺:“跟我下山!”

    安琪懵懂地不知哥哥为何突然变了脸色,就连同来的队友也困惑着安年扯这么大嗓门。

    其实,安年看到父母在后面爬山时,他内心实在担忧父母的安危,忍不住就训斥安祺:“我说你,猪脑子吗?呵,怪不得我昨天开门时听见爸爸叫你去签保险合同,难道你就这么狠心,迫切的希望爸妈坠入山崖,你好得到保险赔偿金?”

    “哥,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安祺不懂,哥哥为什么要这样恶毒地“毁谤”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安祺的声音似是颤抖,就连脸色也蓦地发白。

    “够了,不想听你解释。易安祺,你给我记住,只要你还在易家哪怕一天,都要安分守己!”易安年一字一字地说出。

    安祺愣了,她思绪突然复杂起来。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插在田野中的稻草人,安年的这些话,如同一群饥饿的麻雀,啄食着自己。

    “傻站着干嘛?”安年走到父母身边,回头吼道。

    “我……”回过神的她,便匆忙随着安年和父母下了山。

    就在下山之前,易父看见安年对安祺训斥的情景,不免对安年心生不满。

    刚到了山脚下,易父便开始教育起安年:“都快成家的人,还跟妹妹在山上吵架。凡事你要多让着妹妹,别老耍小孩性子。”

    “爸,你误会我了!”听到父亲对自己的一番说教,安年立刻反驳。他不明白父亲为何不理解自己的担心,还没有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前就凭自我意识给他定了“死罪”。

    就在他感到万分委屈的时候,安祺主动替他掩饰了过去:“爸,你确实误会哥了。刚才哥没有和我吵架,他只是不放心我们的安全,叫我们多注意一些而已。”

    “好好好,爸爸向哥哥赔个不是。”见安祺如此护着安年,易父笑的合不拢嘴,他高兴地看着兄妹两个,“自从国家实行计划生育制度,大多数家庭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所以别人经常说我福气好,羡慕我生了你们两个懂事又孝顺的孩子。但是爸和妈都希望你们兄妹两个,以后各自成家了,都不要忘了彼此情分,要互相帮助互相扶持才好。”

    兄妹两个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爸,你们放心吧。”

    临近中午,烈日炎炎,下山的游客大多饥肠辘辘的到山脚下餐饮店就餐,一家四口也觉得饿了,随着人流进了餐饮区。

    “早上我登山之前,朋友介绍说那家店味道不错,我就进去看了看,挺卫生的,干脆我们中午就去那家如何?”安年也早已受不住饥饿的摧残,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一家装修简约的中式餐饮店。

    其他三人都没意见,便准备走向安年所指的地方。

    刚走了几步,易母就伸手拉住安年的手,紧紧地拽着。

    安年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母亲,以为母亲有什么话对自己说。

    突然,母亲毫不分说地跌倒在他的肩膀上,安年惊诧地盯着母亲,只见母亲脸色煞白,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

    “我,我头疼,药落在酒店里,你送我回去。”易母吃力地张合着发白的嘴唇,颤抖地吐出这句话。

    “好,你坚持一下。”安年赶紧扶着易母,随后对正走在前面不知情的易父和安祺说,“安祺,爸,你们先等一下,我先送妈回酒店,妈妈又头疼了,她没带止痛药。”

    易父和安祺立刻回头,快步走到安年身边。易父担心地抚摸着易母的侧脸,却听易母宽慰道:“我没关系,痛的不是很厉害,你和女儿去吃饭吧,我有安年送我回酒店就够了,别担心。”

    “真的没关系?”易父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恩。”说完,易母就被安年搀扶着离开了。

    看着安年和易母渐行渐远,易长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爸,看着妈妈头疼的样子,我真的好难过,好想替妈妈分担痛苦。”安祺垂眸,不知不觉,她的眼眶里盈满泪水。

    易父叹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擦去安祺眼角的泪水:“唉,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带着你妈妈找了不少好医院,都查不出来病因。除了常年吃止痛药,爸爸也无可奈何。这么多年,爸爸眼见着她痛苦,又何尝不想和她一起分担?好孩子,快别哭了,哭肿了眼睛,我和你妈又该为你担心了。”

    “好,我想哥哥和妈妈都还没吃饭,不如我们回去的时候带点吃的?”安祺揉了揉眼睑,嘟着嘴笑了。

    易父拉着安祺的手,一起走进安年介绍的餐饮店。

    刚刚入座,安祺忽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蓦地发现自己的生理期来访,和易父说了一下后,便找服务员问清卫生间的位置,匆匆走了过去。

    令安祺没想到的是,当她从卫生间出来时,她突然看见,那个自己一直想躲避的人,竟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戏外————戏外————戏外————戏外————

    剧情演到这里的时候,导演就喊了卡,这一场戏,大家中途虽然ng了两次,但是不妨碍拍摄进度,因为对于本市来说,晚上太阳落山还是很早的,基本上都是七点多的时候,这一场戏拍摄完,差不多也六点的样子。

    剧情中说道吃饭的时候,四个演员都感觉到了肚子饿,导演和制作人决定在回去之前大家先在外面吃一顿饭。

    而另外一边,由于副导演也在赶进度,所以催促着陈燕琳和刘彦旭各就各位。

    陈燕琳,扮演孟语漫,而孟语漫是一个由一开始单纯逐渐变为有心机再变为闺中怨妇再变为一个失去丈夫却懂得珍惜身边的亲朋好友的女人。

    对于陈燕琳来说,这样的人物还是有很大挑战难度的,至少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玩心机的女人,但是她很想把握好这次机会能够突破自我。而刘彦旭却叫她不要担心,他甚至答应陈燕琳的请求,如果可以的话,下了戏两个人空余时间可以在一起对戏。

    导演将剧本和陈燕琳以及刘彦旭稍微讨论了一下,编剧也在旁边指导他们,甚至告诉他们接下来的戏虽然是感情戏,但是毕竟孟语漫是一个在充满陌生人的环境里只能依靠身边的男人萧子衿的人,希望陈燕琳能够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柔弱以及撒娇。

    陈燕琳点了点头,非常明白编剧的意思,而刘彦旭是一个老手了,对于感情戏的处理很是圆滑。于是这场戏也没有太多次的ng,让陈燕琳从压力中解脱了下来。

    ————戏里————戏里————戏里————戏里————

    【镜头转换到萧子衿拉下了窗帘,办公室里只站着他和孟语漫】——

    他静静地站着,看着沙发上气呼呼的语漫,不急着解释任何事情。

    语漫今天穿的很漂亮,artka品牌绣花裙子,镂空图案微微透出深紫色超细格纹的纯棉衬里,外层则是色调浓郁的薰衣草色,搭配深色系上衣显得稳重大气,如果她配浅色系上衣则有着绝对的青春感,这样繁复的绣花与民族风上衣的绣花元素会显得协调而不至于过分隆重,虽然怀孕三个月多,但这套衣服却硬是被她穿出了一种贵族气息来。

    她之前穿衣服没这么好的品味,常常陪他一起参加好友聚会前,手拿衣服对着镜子比试好久才转头问他的意见。

    语漫站起了身,走到他的身边:“告诉我,你们俩准备缠绵到多久?是到天荒地老那一天,还是要到海枯石烂那一刻?”

    “你想多了。”萧子衿声音平静地说。

    未曾想过他会这样回答自己,语气出其的冷淡,心里隐隐有股寒意,从左心房穿到右心房。

    下飞机前,打了几个电话给他,听筒里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心里自我安慰他只是工作抽不开身,忘记了两天前约好接机这件事。可是,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离开机场打的士后,却被出租车司机忽悠一番,拉着自己绕着陌生的大城市来回转圈,花了钱倒没什么,只是身边没有子衿相伴,心里多少还是会产生恐惧。

    按照子衿之前给的地址,回到两人新的爱巢,却意外发现淋浴间里的浴巾上有香水味!子衿向来不习惯喷香水的,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真正的男人味是不需要用香水来衬托,而是靠自身的修养和气质散发的。虽然心中怀疑子衿出轨,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本着夫妻之间互相信任,也就不想追问,一个人放心里纠结。

    当她来到子衿办公室时,透过玻璃隔断看到安祺倚靠在他的怀里,叫她怎么不窝火!

    子衿毕竟是她的丈夫!

    可是,更没意料到的是,安祺竟然将自己男人的衬衫揣到背包里,自己想去阻拦,却被子衿一把拉住。

    她不清楚究竟做错了什么?捍卫婚姻,不应该吗?

    沉默横亘于两人之间,彼此互相对视一会儿,又低头不语。

    终于,子衿打破这气氛,走到语漫的跟前。蓦地,他蹲下身子,抬头,炙热的唇覆盖她的,双眼迷离地看向她,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在她的后背上游走。

    语漫沉沦在这样的爱抚中,每次争吵,他总会“卑鄙”地令她无法自拔。

    许久,子衿才松开双唇,轻轻拨弄着她的刘海,不经意间手指就已经触碰到她的脸颊:“进入教堂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将最真实的爱交给了你,留你挥霍一生一世。”

    语漫低头看他,之前黯淡的眼神忽然间又多了些许迷惘,子衿微微笑了起来:“相信我,刚才真的是一场误会,安祺她只是脚崴了站不稳,我扶了一把,却跌倒我怀里。”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那你的衬衫又该如何解释?”语漫质疑地问。

    “她只是来签保险合同的,钢笔不出墨水,她甩了一下钢笔,墨水溅到我衬衫上,我就换下准备下班送到干洗店。她不断自责,希望自己洗干净还给我,就这样。”怕语漫不相信,子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听他这么说,语漫也就不多言语什么。心里觉着,或许自己真的误会了他们。可还是忍不住咧着嘴说:“你真是一个骗子!”

    “对,我是骗子,骗了你的爱,还骗了你的肚子!”边说边笑的时候,子衿就蹲起身,坐在了语漫的身边,紧紧地把她搂着。

    语漫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凝视着子衿。

    这时候子衿忽然想起了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我不在美国,有没有人打电话到家里?”

    语漫静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有吧,好像是经常跟你爸做生意的那位,姓陈?”

    姓陈?难道是陈桥?

    不知道陈桥会跟语漫说些什么,于是便问了语漫。可语漫并不与陈桥太过熟识,所以接了电话也仅是草草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打发掉了。

    养父多年和他生意往来,子衿只和他有多次碰面而已,但想起养父临死前曾经嘱咐自己多加注意陈桥,所以子衿心里想着,陈桥找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戏外————戏外————戏外————戏外————

    陈燕琳将孟语漫的撒娇处理的很到位,她完全融入戏中,将刘彦旭扮演的萧子衿当做自己的老公看待,只是被刘彦旭抱着的那时候,听到他说出那么肉麻的台词,陈燕琳突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如果,只是如果他们有机会的话,刘彦旭会给她这么完美的拥抱,让她觉得有机会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