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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将之烹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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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寒和逆冷都紧绷着脸,眸中溢出悲凉,看向洛安的眼神变得十分古怪,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心里不约而同地想,这个女人好可怕!

    “母皇,云父君,仔细瞧瞧,这些就是为你们的自私和野心而牺牲的六百三十五条性命,快睁大眼睛仔细瞧瞧。”洛安绕着云幻之和云初起走了一圈,一袭火红的长裙与那地毯的血色相映衬,仿佛地狱盛开的彼岸花,散发着妖冶绝美的气息,走至云初起身边的时候,她还弯腰在他耳畔幽幽地吹了口气。

    那六百三十五条性命便是云幻之暗中培养的死士,也就是她所谓的援军,虽数量不过千,但战斗力个个强悍,可以一敌十。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辛苦经营十几年的势力要是连这帮小杂碎都灭不了,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啊——别碰本宫别碰本宫!”云初起被那一口气吹得惊叫出声,猛地瞪大双眼,满目破碎不堪的尸骸以及深沉的血色,令他再次尖叫出声,几近崩溃。

    他虽害过不少人,但都是借他人之手,所以从未见过这种血腥恐怖的画面,此时见着了,难免惊惶。

    “云初起,你也有怕的时候!你说,这些亡灵晚上会不会化成恶鬼找上你?”洛安轻笑出声,不再演戏,眸中尽是报复的快意。

    “这些人都是你杀死的!”云初起立马矢口否认,声量颇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与本宫无关,都与本宫无关!”一张口,吸入那浓烈的血腥味,他就被恶心到,难耐地干呕了起来。

    “本殿杀死的?”洛安嗤笑出声,“若不是为了你俩的贪婪,她们会拿起武器向皇宫杀来?若不是为了助你俩稳坐这高高在上的宝座,她们会将手中的武器砍向别人的血肉之躯?所以,如今这份恶果,便是你们种下的!”

    “你究竟想如何?”云幻之话语间透着无力,手上的手炉渐渐冷了,汲取不到丝毫暖意。

    索性,她艰难地将手挪进自己的狐裘,微微颤抖。体内的寒毒又在发作,那股彻骨的寒意蔓延至她四肢百骸,令她不适地蹙起了眉。

    “殿下,求求您,将这些尸首收了吧,下官受不了了!”

    “是啊,殿下,再看下去,下官下半辈子恐怕都别想睡好觉了!”

    “求殿下收回尸首,求殿下收回尸首……”

    ……

    就在这时,底下未晕过去的女官纷纷朝着洛安跪下,一边哭一边求,都被这场面吓得够呛,恐怕今日这幅血腥的画面将会给她们造成永生的心理阴影。

    洛安无辜地挑挑眉,就对那些押送尸体的禁卫军打扮的墨宫手下摆了摆手,“将这些尸体都火焚了吧,然后为她们举行一次隆重的水葬仪式,多请几个和尚过来,给她们诵经超度,让她们安息。”

    “是,殿下。”那些手下整齐一致地应了一声,就拉着那些装满尸体的推车出了宫,“轰隆轰隆……”车轱辘滚动的声响在宫中回荡着,提醒着众人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

    不一会,走进一拨人收走了那长长的血毯,又走进一拨人,手上均拿着清洗的工具,趴伏在长长的走道上仔细地擦拭着上面残留的血迹。

    而在这期间,洛安回答了云幻之刚才的问题,“云幻之,本殿不想如何,只是想你跟云初起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次进宫前,她还真不知这个冒牌货的真实身份,后来一见她那身保暖的装扮,她瞬间醒悟了过来。

    这世间,在这种温暖的气候下还穿得那么厚实的,除了云幻之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谁?!

    “那恐怕得让你失望了,我从八岁开始,便一直体会着生不如死的滋味。”云幻释然一笑,一点没有惧怕的神色。

    “哦?”洛安玩味地笑着,一边往云幻之脚边的火炉里丢了些木炭,还用铲子拨了拨,使那暖炉内的火苗燃得更旺盛了些,一边语调悠然,“那本殿若找十个女人当着你的面强奸云初起呢?”

    刚才云初起尖叫时,这个女人眸中一闪而逝的担忧她可没错过,再仔细一联想这段时间云幻之所做的一切,她开始隐隐明白,云幻之和云初起之间应该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纠葛!

    虽说不清道不明,但有一点她很明确,就是对云幻之而言,云初起应是极重要的人。

    云幻之身子一僵,闭着眸,嘴上艰难吐出,“与我无关。”

    而一直闭着眸的云初起则猛然瞪大眸,狠狠瞪向洛安,颤抖着语气,显然被气得不轻,“你敢!本宫是你母皇的男人,你让其他女人折辱本宫,也会折辱了你母皇的面子!”

    而底下一众人才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又开始搞不清状况,不明白麟皇女殿下为何唤陛下为“云幻之”,也不明白陛下和殿下的自称为何都变了,更明白殿下为何如此憎恨陛下。

    云贵君就不用说了,当初宁贵君突然逃离皇宫,她们很多人都看得明白,这定是后宫中男子相斗的戏码,而其中最大嫌疑人便是云贵君。而刚才麟皇女殿下也说了,是云贵君害死了她爹爹,那便没错了!

    疑惑之余,听得三人间的最后一段对话,一些对凤天赤胆忠心的女官又沸腾了起来,纷纷冒死站出劝阻洛安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行为,心里都为云贵君拈了把冷汗。

    果然,造的孽都是要还的!

    洛安被吵得耳朵发麻,极为不耐,对一众站出劝慰的女官摆了摆手,见人安静下来,她才道:“你们放心,本殿会替母皇休了他,让他与凤天皇室脱离关系,然后再履行本殿刚才话里的内容,绝不会折了凤天的颜面。”

    云初起被气得红了眼,眸中盈满泪,迸射出前所未有的恨意,若这份恨意能转为实在的攻击力,估计洛安身上已经多几个血窟窿了。

    在女尊的世界,一个男子若被妻家休弃,便是那个男子此生最大的污点。

    更何况,云初起所嫁的还是皇家,而皇室中人一向注重颜面,一般不会做出休夫这种事情,因为不仅会折损皇室的面子,也会折损凤天的颜面和国威。

    所以,若真的做到这种两败俱伤的地步,定是男方的过错,而且是皇室最无法容忍的过错,别如男方不守男戒,行为放荡,再比如与敌国勾结,做出损害朝廷利益之事。

    因此,云初起若真的被凤炽天休弃,以后必将成为被人唾弃的对象,更会被史官载入遗臭万年的人物名单。

    “这——”一众女官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这是皇室的家务事,若陛下真的想休弃云贵君,她们这帮做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看陛下刚才的态度,实在匪夷所思。

    这段时间,她明明对云贵君隆宠至极,甚至要册立他膝下的轩皇女殿下为太女,怎么这会功夫她突然变了态度?一副对他极为冷淡的模样。

    果然,帝心难测啊,上一瞬是天堂,下一瞬便可能是地狱。

    “哦对了,还有一件真相,本殿未来得及告知大家。”洛安不想拖延时间,只想尽早将身后两人一次性解决。

    于是,她走至云幻之身边,开始仔细研究起其面容,发现其脸侧颈便都没有易容的痕迹,心里不禁十分疑惑,粗鲁地桎梏住其下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一边低声询问:“你拿什么易容的?真够逼真的!不过,逼真又有何用?假的便是假的,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的。云初起爱的是本殿的母皇,而非你。”

    见女子睫毛颤抖了起来,她便知自己试探对了,索性继续说,“你要是不说,本殿就立马现场找几个女人强奸了你心爱的情郎,别以为本殿做不出——”

    她还未说完,女子就出声了,“我怀里有只黑色的瓶子。”

    “早说不就得了!”洛安挺惊讶,心想这个云幻之竟挺痴情,这点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本以为这种冷血至极的人,根本不会爱人。

    一众女官见洛安将话说到一半就跟陛下窃窃私语了起来,心里不禁一阵纳闷。

    才一会,就见洛安从陛下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液体,往陛下脸上抹了抹。

    然后,陛下就不是陛下了,那张脸竟变成了另一张她们从未见过的面容。

    洛安看见这神奇的效果,这才察觉手中小黑瓶里装着的是幻颜水,当即眼睛一亮,理所当然地将其收进了自己怀里。

    易容术分多种档次,其中最高级的便是人皮术,从真人脸上剥下面皮做成面具,虽道具获取方式残忍,操作步骤繁杂,但效果绝对逼真得都能让人忘记自己原来长什么模样。中级的便是用药物,就是云幻之这种,也十分逼真,寻不出易容的痕迹。而低级的便是洛安平时常用的画笔易容,操作十分简单,只要技术熟练,也可以假乱真。

    洛安心里终于了然,自己之前为何一直未能看穿云幻之的真面目,纯粹是因为其易容技术太高明,而她当时也没往这方面想,未仔细探究,自然就无法察觉了。

    “怎么回事?难道陛下一直是被人假冒的?”

    “是啊,眼前这个女人哪是陛下?分明是另外一个女人!”

    “可若这样的话,真的陛下去了哪里?”

    ……

    一众女官能坐上如今的职位,都有点脑子,从震惊中回神后,开始议论纷纷,只觉得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而她们议论之余,洛安对周围的禁卫军吩咐了一句,“将这些人的四肢经脉全部废了,然后用玄铁的链子锁起来,谅她们插翅都难逃本殿的手掌心!”

    禁卫军对洛安的命令绝对服从,当即恭敬应了一声,就开始按她命令办事。

    “你们敢!本宫是当朝的云贵君,你们敢碰本宫,本宫必诛你们九族!”云初起惊慌出声,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身边的禁卫军妄为,四肢的经脉被人用内力生生震断,传出钻心的痛意,令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忽然,他赤红着双目恶狠狠地瞪向正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模样的洛安,豁出去般怒骂出声,“贱人生出的贱种,你终有一天会不得好死!本宫虽不得你母皇的宠爱,但至少过得比那贱人好,比他活得长!

    当初,本宫就不该对他手下留情,结果让他生出了你这个贱种!哈哈哈!一堆贱货,若本宫下了地狱,一定寻到那个贱人,狠狠地折磨他,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还有你这个贱种,也终有一日会下地狱的……”

    洛安最听不得别人辱骂她的美人爹爹,当即怒了,直接瞬移至云初起面前,狠狠地扇了他十几个巴掌,清脆响亮的掌嘴声以及男子癫狂的笑声在空中回荡,听得人身子都忍不住跟着颤了颤,闭了目,不忍心再看。

    另一边,云幻之,逆寒和逆冷也都被挑断了经脉,只是三人比较有骨气,紧紧闭着嘴,未发一言。

    云幻之听见一旁洛安和云初起发出的动静,都不忍转头看去,沉重地闭了目,滚下两行清泪,眉眼间溢满了伤痛。她不敢为男子求情,因为求情无疑会让那女子变本加厉。

    她体内的寒毒已经发作,且这次无人能救她,必然会死了。

    果真坏事做尽,天都要亡她,但她不悔,一点不悔自己曾经所做的每件事。

    这世间本就不公,她虽有显赫的身份、富可敌国的财富,但由于中了寒毒,身子一直不爽。

    这几十年,几乎都是在浑浑噩噩中熬过来的,每天她都小心翼翼地包裹着自己,将自己关在昏暗的屋内,体会着难以言说的孤寂。

    当然,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那种爱而不得的滋味。

    当初,是她亲手将初起送入了皇宫,这些年,她与他虽未断联系,但相隔千里,从未见过面。

    她想他、爱他,而他眼里只有那个皇帝。

    每每想到他就在皇帝身下承欢,她就感觉有毒液浸入了她心里,一点点地腐蚀着她的心脏。

    那份痛楚,比寒毒带给她的更甚。最终,她将这份痛楚转化成了无尽的恨意,几乎将自己的理智焚烧殆尽。

    她需要杀戮,用别人的鲜血祭奠自己内心的苦楚,才能让自己心理稍稍平衡些,更需要为初起的野心铺路,她才能离他更近些,有资格站到他身边。

    而今,她终于成就了自己的一番美梦,不仅来到了他身边,还得到了他,与他一起共度了这段岁月。

    虽很短,但好过她曾经一直在生死间挣扎生活中尽是阴暗乏味的几十年,所以,她已经了无遗憾,只是可惜不能和初起相守到老。

    “主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寒毒又发作了?”逆冷察觉云幻之的异常,紧张了起来,可如今的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帮不上云幻之,顿心急如焚,十分懊恼。

    “麟皇女殿下,逆寒求您救救我们的主子。”逆寒也看见了,挣扎了片刻,索性看向洛安求助,声音硬冷。

    即使被断了四肢的经脉,她依然面不改色,只是额角冒出的冷汗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

    “姐姐,你求她做什么?她巴不得主子死,怎会救主子?”逆冷没好气道,语气很虚弱。

    “谁说本殿巴不得她死的?本殿还没折磨够,怎会舍得让她死?”将云初起直接扇晕过去的洛安抱着手臂慢悠悠地踱了过来,那双眸中的寒意,彻骨的冷,足以冰冻三尺。

    此时的云幻之死猪般趴倒在地上,头上的冕歪倒一边,发丝凌乱不堪,有的披散开来,水蛇般随意蔓延在身上。

    身上裹着的狐裘沾了灰尘,在那雪白的皮毛上显得格外显眼,一袭金色凤袍黯淡无光,透着冰冷刺目的死气。

    面色惨白如鬼,眉间紧紧蹙着,压抑着无尽的痛苦,一双阴沉的眸闭成两道细长的弧线,眼睫微颤。

    唇紧抿,即使上面涂着唇脂,也难掩其泛出的苍白,喉间溢出声声夹杂着痛楚的轻吟,仿佛一只已经失了灵魂的布偶。

    见此,洛安有些讶异。

    因为在她印象里,云幻之一向是阴毒强悍的存在,可如今竟流露出了如此脆弱的一面,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不过,她可没有同情心,就这么大喇喇地伸脚踢了踢云幻之,“喂!死了没?这么不经玩!真扫本殿的兴!”

    “殿下,求您,别这样,主子她这些年饱受寒毒的折磨,好几次都差点没了命,所以,真的很痛苦,您要是想泄气,就折磨我们吧!”逆冷急了,双目担忧地看了眼已经半死不活的云幻之,才看向洛安,恳求道。

    主子对她们这些手下虽严苛,但基本还算善待,也给了她们庇护,让她们过了这么多年的安稳日子。而且,主子对她和姐姐有救命之恩,她更不能对其置之不理。

    “麟皇女殿下,逆寒求您救我们的主子。”逆寒依旧简洁的一句,双目认真坚定地望着洛安。

    “倒挺忠心。”洛安见逆寒和逆冷忠心护主的模样,心里一阵触动,不过才一瞬,她就收起了与正事无关的情绪,冰冷出声,“救她可以,不过你们必须回答本殿几个问题!”

    “这——”逆冷有些为难,心想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麟皇女殿下更憎恶主子,岂不百搭?

    就在这时,云幻之微微启开眼帘,虚弱出声,“你们别求她,我气数已尽,没用了。”

    “云幻之,你要是想死得痛快点,就必须学乖,否则本殿能想到一千一万种方法折磨你!”洛安眸中迸射出凌厉,恶狠狠道。

    “我命不久矣,还怕你作甚?”云幻之虚弱地笑了笑,蜷缩着的身体因为体内噬骨的寒意抖如筛子。

    “哦?”洛安邪笑,“看来你已经不在乎云初起的性命了,本殿折磨不了你,难道还折磨不了他?”说着,她不怀好意地瞥了云初起一眼。

    “你——”云幻之瞬间精神了,眸中闪过一抹阴鸷,喘着粗气,“小丫头,你要是敢折磨他,我化成恶鬼都不会放过你!”

    “恶鬼?”洛安不屑地嗤笑出声,“这世间要真有这种东西,你应该已经死好几百次了!”

    云幻之再次闭目,不语。

    “呀!我想起来了!”这时,底下一个女官突然恍然大悟,卖弄道,在一众女官的窃窃私语声中格外明显,“我想‘云幻之’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原来就是富有‘天下第一山庄’美誉的醉云山庄庄主的名字,我记得那庄主常年闭门不出,就算出门,也都会带着面具,所以极少有人见着她的真面目,不知眼前这位是否就是那位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醉云山庄庄主。”

    “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这个印象。”有人应和道,还延伸了关于醉云山庄的其他信息,“记得十几年前,醉云山庄可是凤天的第一漏税大户,陛下还亲自带兵过去清查了那山庄上所有的实物财产,后来满载而归,可真是打了漂亮的一仗,给朝廷长了不少脸。”

    一众女官又一次掀起了热议大潮,一些晕过去的女官都被禁卫军抬了下去,留下来的人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晕,不然可能会错过一场大戏。

    金銮殿前,洛安已端坐在凤椅上,前方,云幻之一行四人都被废了四肢经脉,且四肢上都锁着玄铁制成的粗重铁链,均躺倒在地上,十分狼狈。

    其中云初起在昏迷状态,双颊高高肿起,显然是洛安刚才的杰作,而云幻之受寒毒折磨,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着。

    “众位,要是有什么疑惑,尽管问出来,本殿一定详细解答。”洛安手指轻敲着扶手,面容很平静,眸光暗沉如夜,让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刚才申管家传消息给她,称她娘亲已被平安救出,只是一直在昏迷状态,到现在都未醒。

    而她本想将娘亲救出后,将所有烂摊子都丢给其处理的,可看如今的情况,还得自己亲自出马。

    此声落,一直憋到现在的一众女官立马踊跃站出,纷纷问出心里的疑惑。

    而洛安耐心地一一解答,时不时踢垃圾般踢踢就躺在她跟前的逆寒和逆冷,心里一阵得意。

    什么武林高手?

    在她的强性软筋散面前还不得认栽?

    其实,她今儿个抱那把沉甸甸的古琴过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心想那软筋散要是制不住这两人,她就只好是使出自己的绝招音杀。可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所有疑惑都被解开后,一众女官恍然大悟,看向洛安的目光瞬间变了,不再是责备和不认同,而是崇敬和狂热,有的嫉恶如仇的女官甚至站出请求洛安将云幻之一行人斩立决。

    “不!”洛安听后,竖起手指摇了摇,建议道:“我们应该玩点好玩的!”

    “殿下想如何?”那女官当即应和道,眸光期待。

    “啪啪啪!”洛安拍了拍手,笑眯眯地看向一个方向,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

    不一会,那个方向就走来十几个禁卫军,她们正合力抬着一口足以放下十人的铁锅,看上去十分沉重,十几人抬得吃力,脸色憋得通红,缓缓地走着,最终将那大铁锅稳稳地架在了场中央。

    紧接着,又进来一拨禁卫军,手上都提着水桶,其中一个将梯子架在锅上后,就提着水桶率先走了上去,将水桶里的水尽数倒进了锅里,紧接着,其他人接二连三地将水桶递上。

    不一会,那口锅就装满了水。

    这拨禁卫军离开后,还有一拨,肩上都扛着柴火,整齐地将这些柴火码在锅的周边。

    一众女官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隐隐明白洛安接下来想干什么,有的面上浮现出难色,有的浮现出希冀。

    “云幻之,你不是怕冷么?本殿这就让你热乎热乎。”洛安满意地看着云幻之惊惧的神色,笑得邪恶。

    未等云幻之反应,她就一抬手,“来人,将云大庄主扔进那锅里,让她好好享受烹煮的滋味。”她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往那水里撒点佐料,本殿要她自己品尝品尝自己的美味肉汤。”

    “啊——快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这个死法,不要!”云幻之终于惊恐地尖叫出声,眸中落了泪,奈何她现在就是被折了翅的鸟,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两个禁卫军对她的桎梏。

    “殿下,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家主子,您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逆冷艰难地爬到洛安脚边,拽着她的裙摆哀求道。

    “殿下,若非要煮人,您就煮我吧。”逆寒同样哀求出声,双目欲裂。

    “停!”洛安摆摆手,心里冷笑,果然不来点带感的这些人就不知道高潮。

    那两个拎着云幻之的禁卫军当即停下,离那口大铁锅只有几步之遥。

    云幻之眸中流露出凄凉,从未想到自己竟会落得这种境地,不禁苦笑。

    一众想看又不想看烹杀画面心狠狠提起的女官都在这突然缓和的气氛下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心里也不解洛安究竟想从云幻之口中知道什么。

    洛安一脚用力踢开逆寒,才饶有兴致地看向逆冷,“那你说说,本殿想知道什么,答得好了,本殿会考虑给你家主子一个痛快!”

    逆寒喷出一口血,扑倒地上半死不活。

    见此,逆冷身子忍不住战栗了起来,咬了咬牙,才小心翼翼地看向洛安,答:“殿下您那第一个孩子其实是我家主子让人弄死的。”

    话落,她感觉周围的气压骤降,眼前女子的双瞳瞬间变成赤红,闪烁着妖冶诡异的光芒,仿佛地狱的修罗,饶是她定力再大,牙齿还是忍不住打颤,发自灵魂深处的惧怕。

    此时面色有如鬼面罗刹的女子突然癫狂地笑出声,眸中笑出了泪,突然,她凶恶地瞪向远处的云幻之,了然地叹了一句,“果然。”

    她早就怀疑是云幻之干的,因为想来想去,这世间她都想不出第二个人比其更有动机。

    这份动机背后的原因,她心里隐隐明白,可还是想确认一次,“为何?”那声音阴冷彻骨,仿佛地狱深处魑魅的诡异嘶吟。

    “那个孩子,若是女孩,便会是主子的威胁。”在洛安十足压迫的气势下,逆冷答得很是艰难。

    洛安重重地闭了眼,深呼吸一口气,才继续问:“你刚才为何说那是本殿的第一个孩子?本殿从来都只有那一个孩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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