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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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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说话之际,舌头底下藏着的冰魄散,顺着空气一点一点往外扩散。

    所讲的内容,全是信口扯谎,拖延时间才是关键。

    为了给朱佑樘下毒,连带着我自己也中了冰魄散的毒。

    出了府,赶紧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给自个先解毒,至于朱佑樘,能否活下去,以及会硬撑到何时,那全然是他老子该操心的问题,与我无关。

    解毒之际,脑海中又浮现出朱佑樘最后那句言语,“你若不得手,岂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呢?”

    不得不说,朱佑樘竟然对我知根知底到这般几近透明的程度。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他的话中不难判断得出,他明显再次知晓我的企图,知晓我的用意,知晓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知晓我想要了他的狗命,甚至知晓我正在用何种方式给他下毒。

    既是如此,为何当时并不揭穿我,反而一直在纵容我呢?就因为担心我若没有报仇,就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么?

    朱佑樘此人,明明不该是被感情所牵绊和拘束的人,为何呈现出来的,全然是一副情圣的模样呢?

    也罢,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而是我该找公子刑天如何解释呢?

    一路走来,心中十分忐忑,原本并不算遥远的路,生生感觉走了十年八年一般。

    方才,他离去的时候,我虽没有来得及看见他的神情,而是看见浮光掠影的一个背影,但不知为何,觉得他的背影隐隐透出几分落寞和忧伤。

    昔年,我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时常走在他的前方,很少留意到他的背影。

    那些年,他在我身后看着我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怎样的一副心境呢?

    桃花坞外,值守的,仍是上次那四名弟子。

    之前没有留意,此番细细查看,发觉其中一名弟子,似曾相识,想来,我还在的时候,应该见过他,不过年代久了,死活记不起来名字叫做什么。

    在附近徘徊了许久,徘徊了许久许久,心里想着各种说辞,但最后,俱都被自个一一给否决。

    在他面前,我从来都是无所遁形,撒谎,只会令事态愈发严重,只会令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愈发疏远。

    吸气,呼气,数个回合之后,鼓起勇气,越墙而过。

    顺着印象,摸索到了公子刑天的屋门外。

    在摸索的沿途中,发现了隐身在树上和地面上的几位弟子。

    犹记得,上次似乎并未见过他们。究竟是我来的时候并未留心观察呢?还是这些弟子当时跟着他一起外出呢?

    出奇的是,这几位隐身的弟子,分明就瞧见了我,但雷打不动,丝毫没有阻扰或者审问的征兆与痕迹。

    如此一来也好,省得兵刃相见,省得浪费我的毒药。

    停留在他的门外,又开始踌躇万分。

    许是时日太久没有见面的缘故,方才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恍若隔世一般,仿佛已然有十数年未曾谋面。

    并非是陌生感,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与感觉,微妙又奇特。

    正踌躇之际,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心一时间提到了嗓子眼。

    出来的,并非是公子刑天,而是香满路。

    瞬间紧张,瞬间失望,又似乎,瞬间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您今日不会来了。”

    香满路的语气,虽是带着恭敬的意味,但怎么听怎么觉得古怪,说不上来是喜悦还是愤怒,明显不大正常。

    点天灯的朱佑樘抱走我的时候,他当时应该眼睁睁看着,但可惜的是,被朱佑樘或者皇帝老儿的人给缠着,无力脱身。

    此刻,这是在替自己的主子鸣不平么,这是在责怪我水性杨花、喜欢勾三搭四么?

    “你们主上呢?在里头么?”不去理会香满路那异样的眼神,直接步入正题。

    香满路盯着我,咬了咬嘴唇,答道:“主上歇息了,我看您还是明日再来吧。这种时候,还是让主上一个人待着会比较好一些。”

    正常人,或许让他待上一夜,让他冷静下来的确会好一些,然而,我对公子刑天太过了解。

    依他的性格,说杀人,瞬间就能杀人,从来不带一眨眼的延误。

    在此点之上,他和老蒋倒是有十足的共通之处。

    换句话说,他若动了杀心,无论是朱佑樘,还是我,只怕都会难逃一死。

    即便不是杀心,他的立场,素来坚定无比,一旦确定,绝迹不会改变。

    我所怕的,并非是死,而是他从今往后对我再也不理不睬。

    事实上,他自然不会杀我,兴许也不会杀朱佑樘,起码此刻不会。

    正是因为对他的性情太为了解,因而,我必须立即马上对他解释清楚,若不然,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你若真心为你主上着想,就不要再有阻拦的意思,你们主上兴许此刻是不想见到我,是在生我的气,但我若不进去解释清楚,只怕他就不是生气,而是伤心痛苦了。”

    能让香满路单独在他屋子出入,那足以说明他对香满路极为信任。

    或许正是因此,香满路似乎对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甚为了解。

    既是了解,那就该知晓,我们分开的那些时日,他们的主上是如何过活的。

    "您听我一句劝告,此时进去当真不合适。”香满路劝阻道,脸上有了几分无奈之情。

    好的奴才,是懂得时时刻替自己的主子着想,甚至为自己的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来,香满路还尚有努力的余地。

    “不合适?你们主上的屋中,是金屋藏娇么?男人还是女人?难不成,此刻正在进行那*之事?”

    嘴里问着,身子快速闪到门前,一把推开了门。

    定眼一看,公子刑天并不在屋内。

    不止如此,别说是人影,里头连个鸟影都没有。

    不由得冷笑道:“不是说你们主上歇息了么?人呢?”

    香满路又咬了咬嘴唇,半晌才答道:“您是聪明人,自然应该明白,主上一早就料定您会来,已经先行一步离去了。”

    一手搭在门上,看着他,问道:“离去了?去了何处?天涯还是海角?”

    香满路听出了我话中的讥讽,答道:“您对主上的了解,只怕比我们更甚,您应该清楚,从来只有主上知晓我们行踪的份,而我们,永远不会知晓主上的行踪。”

    别说是行踪,公子刑天的真实面目,活在这个世间的,估计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知晓。

    公子刑天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谜团。

    香满路没有说错,公子刑天若是有意躲避,只怕没有人会知晓他身在何处。

    昔年曾经有一次,也不晓得何故,有一日,公子刑天突然消失不见,并且接连好几日都没有下落。

    昆仑山之巅的事务,那几日还是我帮他全权处理着。

    第三日,着实等地心焦心急,便四处去寻找,后来,在半山腰的一处山洞里头找到了他。

    若不是我和他之前曾经去过那处山洞,兴许压根就不会找到他。

    总言而之,还会那句话,他若诚心回避,那估计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济于事。

    为难香满路也解决不了实质的问题,“你们主上回来之后,可曾说过什么其他话语?”

    “并未,主上只是交代了一声,说是要出门,倘若您前来的话,就请您离去。”

    我接过话茬,问道:“让我离去?那你为何要我留下?如此忤逆你们主上的命令,就不怕受到责罚么?”

    “天色已晚,您毕竟是位女子,孤身一人,又行夜路,自是不安全。再则,主上虽然嘴上说让您离去,可我估摸着,等他气消了,等他想通了,兴许又会立即想要见到您。”香满路说地言辞凿凿,宛若事实一般。

    “借你吉言吧!”

    香满路所言,何尝不是我心中所愿?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总是很骨感。

    造化有多弄人,我已经领教过数次,不敢再抱任何希望。

    想起正茬,我急忙问道:“今日,在皇宫之外,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事,您还是问主上吧!”香满路答着,伸手在头上摸了几摸,“夜深了,您还是先歇息吧!"

    又想起一件事来,追问道:“昨日我被带走之后,你们是何时知晓的?”

    “夜深了,我先告退了,有什么疑问,您到时一并问主上吧!"香满路打马虎眼道,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直接白了他一眼,不耻道:“你以为我想问你?我倒是想问你们主上,可不晓得猴年马月才会见到他。话说回来,你对我,为何要用尊称呢?”

    “对您,自然是要用尊称的。”香满路答着,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若不然,今夜您就住在主上的屋中吧!这里所有的屋子,主上这间最好。”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继续不耻道。

    对于香满路,我诚然无计可施,他要一问三不知,我又能奈他何?

    他是公子刑天的人,我自然不会动他,更不会惹他,因而只得放他走。

    惊奇的是,方才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和香满路熟识的,许久许久之前就已经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