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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承认杀人
“哼，戎轶太不够兄弟了。我早就知道他们有一腿。他收了她也好，反正她也不再是我的寻戈，不是我的寻戈，给谁，谁要我都无所谓。可是戎轶他是我兄弟，他怎么也能做对不起我的事？”项郁瞪大眼睛质问道。
这话他答的也算高明。以问代答，表面上是指责戎轶不够兄弟，抢了他的女人。但实际上也在回答他见过的“男人”是谁。
不过，这么有条理又聪明的回答，猪头一听，就知道他根本就是清醒的。他这也算是不打自招了。项郁还真把猪头当是那种自作聪明的人来糊弄吗？
只是不知道，项郁为什么要撒谎。他的意思，显然就是在说当时除了他和季寻戈以外，根本没有出现过别人。而后来的甄戎轶他们又亲眼见到他举刀要杀季寻戈。这不就等于是直接承认了自己要杀季寻戈的事实吗？
就算现在甄戎轶还没有开口。但方甫已经把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项斐不说不说，但还是说了个大概。意思差不多都是在说项郁精神失常。医院也已经把在病房里找到的那把水果刀和季寻戈被撕破换下来的衣服都交给了猪头。
有了这些证据和方甫的证词，事情明明白白的，猪头也实在不用浪费时间再跑来问他。但现在，问过他之后，却让猪头的疑问越来越多。甚至，他还产生了要将计就计的想法。
“你现在的意思是，你是故意要杀了季寻戈吗？”猪头不带一丝情绪的问。
“我怎么会想要伤害我的寻戈！我杀那个女人，是为了矫正错误！她不是我的寻戈，我当然不会在乎她的死活！”项郁冷声道。
他说的是实话。他当然不在乎现在寻戈的死活，但他也根本没到会因为看一个人不顺眼就动手杀人的程度。他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也只是想让他的父亲项斐为了保护他送他去精神病院罢了。这才是他为了他的寻戈真正要做的事。
“你这么说，等于是承认了你故意杀人。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逮捕你，不管你手上插了多少根管子，连了多少根电线。季寻戈已经告诉我。在她昏倒前还有一个人进来。你一定见到了那个人。我大胆猜测。你跟那个人一定是认识的吧。你是为了保护那个人，还是被那个人威胁要替他顶罪？”
“‘那个人’是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个女人的话你也相信吗？我说了她是个骗子。她的话一句一个字都不能相信。她肯定是为了讨好戎轶，为了给他留下好印象才故意撒谎的。她帮我，我根本就不会感激她，更不会接受她跟戎轶在一起。她休想！”
“他们在不在一起是他们的事。你口口声声说她不是你的季寻戈，那你又凭什么要管他们的事呢？你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还是跟他们密切相关的。你是作势要杀季寻戈，目的，其实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吧。”猪头竟然一下就猜到了项郁的预谋，听他一针见血的指出。项郁控制不住堂皇的攥紧了拳头。
“哼，连你也被我爸收买了吗？竟然替我说起好话来了。我就是要杀了那个女人，你最好别让我再看见她。不然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不会再放过她！”项郁咬牙切齿的道。
虽然。他真的很希望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把那个骗子从戎轶身边赶走。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季寻戈。他已经失去了她五年，再也承受不了再失去她。他要救出他的寻戈，然后再去帮兄弟，以赎今天的罪。
在这之前，他也只能暂时闭嘴保持沉默了。他相信，凭戎轶的能力应该会没那么容易被他们暗算也不一定。偌大的甄氏集团在他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就交到他的手上。现在成绩不但没有下滑，反而比他父亲在位的时候取得的成绩还要傲人。所以，项郁相信这点问题也应该不会难倒他。因此，在听到了猪头的话后，项郁只犹豫了那么十几秒便有了决定。
就算他承认是故意杀人，但现在也只是杀人未遂。就是判刑也根本判不了几年。更何况，他父亲已经动了起来。听他电话里的意思，就是和曹沫期望的那样，把他先送进精神科接受治疗。那么之后，也许根本不用做牢也不一定。只用在精神科做做样子，忍上一段时间就能救回他的寻戈。这买卖，对他来说很是划算。
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当着猪头的面宣扬要杀了寻戈。只不过他这么做，只会让猪头更加疑心他在隐瞒什么。让他生出了非要把事情查清楚的决心。
当然，猪头也知道项郁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么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天色也已经这么晚了，项郁的脸色看起来也实在是差的很。所以，他也懒得再在项郁这儿待下去。此路不通，他自然会选择其他的路。他可不像方甫那样总是喜欢一条道走到黑。估计要破案，去问季寻戈会来的快点。毕竟，她说的实话应该会多些。因为她跟纪燃长的像，所以猪头对她的证词还是比较愿意相信的。
猪头看着项郁，摇摇头道：“你其实最不该隐瞒的人，就是我。而且，不管你隐瞒了什么，真相总会被揭开。现在你不说，以后肯定会有人说。只是那个时候，主动权可能就不在你的手里了。我希望你做决定的时候，最好还是三思而后行吧。毕竟，现在要付出代价的人，是你！”
“不管你怎么说，我要杀了她的心是不会变的。你要么就抓了我走，要么就离开让我养精蓄锐。我应该有权睡觉吧。”猪头的话，项郁是听的清清楚楚，但却已经听不进去了。整个人的态度也变的嚣张跋扈很多，显然是想让猪头讨厌他，不再管他的闲事。
猪头见此，也懒得再跟他说下去。冲着他微微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病房门外项斐还守在外面。曹沫也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不知去向。猪头看着一直守在门外担心情况的项斐，想到项郁说的那些话，不由的也有些同情起他的父亲了。
父亲为儿子操碎了心。可儿子呢，领不领情先不说，完全就不管不顾的只想着自己。之前是为了季寻戈拼死拼活的，现在又闹着要杀了季寻戈。真不知道这些富家子弟都在玩什么游戏。好也是他，歹也是他，也难怪那家人不让他靠近季寻戈了。猪头要是有妹妹，也不会愿意交给这样的人照顾。(未完待续)
ps：我在双更啊，头一回吧，不要打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