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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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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处的龙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要不是季如祯用眼神儿示意他稍安勿躁,他真想进门给那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一人一记嘴巴。

    徐大海和徐夫人交替着骂了半晌,见季如祯始终保持沉默不讲话,忍不住气极败坏道:“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不吭声?是不是心虚了?害怕了?知道自己顶撞长辈犯了大不敬之罪,所以害怕日后遭报应了?”

    面对徐夫人咄咄逼人的谩骂,一直将自己置身于事外的季如祯终于缓缓站起身,因为身高的优势,她居高临下地看了徐夫人一眼,仅是这一眼,就让徐夫人通体生寒。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这死丫头的眼神突然会变得那么可怕?就像地狱的修罗,目光中仿佛夹着上千柄可以在一夕之间置人于死地的利刃。

    那双漆黑的瞳孔仿佛一眼望不到底,当她的视线跟对方不小心撞上的那一刻,徐夫人清楚地从对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抹凌厉的杀气瞬。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对方渐渐向自己逼了过来,徐大海和徐夫人出于本能,连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鱿。

    季如祯被两人那一副快要被吓傻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那笑声也不知被注入了什么魔力,竟让徐大海和徐夫人有种魔音穿耳的绝望感。

    那一刻,他们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可怕的诅咒,耳边仿佛出现无数厉鬼的尖叫和嘶嚎。

    那是来自心灵的恐惧,就像被无情拖到了地狱的入口,只有可怕的一步之遥,他们就会永远的堕入地狱的深渊。

    直到季如祯离开很久很久,徐大海和他婆娘的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道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明明是那么的悦耳动听,为什么他们会觉得那更像是厉鬼的诅咒?

    “龙九,我是怪物吗?为什么要用那么奇怪的眼神来看我?”

    走出徐家的大门,季如祯终于决定不再继续闹脾气,乖乖跟着龙九坐上了准备回凤鸣居的马车,只是回程的路上,车外骑在马背上的龙九,时不时就拿小眼神偷看自己。

    她要是看不到也就算了,偏偏她直觉厉害得很,每当他用诡异目光偷看她,都会在不经意间被她给逮个正着。

    被当场抓包的龙九表情有些尴尬,赶紧别过视线,装出一副你肯定看错了的样子。

    季如祯哼了一声,揭开马车的车帘,对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龙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居然会使用西域妖术咒念,是一件很恐怕的事情?”

    被一语说中心事的龙九有些吃惊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想到她竟会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将西域妖术那几个字大张旗鼓地给说出来。

    他不否认,当他亲眼看到季如祯用“咒念”去收拾徐大海那夫妻二人的时候,的确惊讶于她一个小小的姑娘,怎么可能会使用这样诡异的妖术。

    用妖术两个字来形容咒念的威力其实并不为过,它要求习此术者,内功修为必须达到一定的境界,否则练习此功,轻则筋脉尽断,重则走火入魔。

    而那些被施了咒念的人,轻者就像徐大海和徐夫人那样从心底对施咒者感到畏惧和害怕,重者会导致他们精神错乱,甚至会举起利器自我残害。

    “你怎么会……”

    龙九试着寻找一个比较恰当的词问出心底的疑问,结果这个恰当的词还没被他找出来,就听季如祯像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一次偶然的机会从书上看到了,于是便试着学了几招,没想到用这个妖术对付起人,还挺好玩的。”

    她并没有说谎,在她还是白小侯的时候,可谓是书读五车,看遍天下奇闻趣事,对于西域那边流传过来的一些奇功秘术,多多少少也研究过一星半点。

    刚刚被徐大海和他媳妇破口大骂,她不是没想过飞起长腿,踹两人一记窝心脚。

    不过身为晚辈,如果她脚下的力道一个没控制好,真把人一脚给踢出个好歹,非但对她不利,反而还会给她惹来大麻烦。

    于是灵机一动,便想起上辈子偶然学过的那个西域妖术,结果稍微试了一下,效果确实非常不错。

    见她笑得一脸开怀,龙九下意识地扯着马缰向远处躲了几躲,这丫头明明生得明眸皓齿,一副娇媚讨喜的样子,发起狠来,可真比地狱的索命阎罗还要可怕。

    见龙九被自己吓得躲出老远,季如祯乐得直拍大腿,还不忘说几句风凉话刺激对方。

    结果当这种愉悦维持到她终于踏进凤鸣居大门的那刻起,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为啥?

    龙九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将她一天的行踪,事无巨细地汇报到了他主子面前。

    卓彧本来就因为晌午没能跟季如祯一起吃饭而窝了一肚子火,当他得知死丫头居然违抗自己的命令跑去见秦慕言,顿时气得大发雷霆。

    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他真想让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拖下去重

    重赏她一顿板子。

    结果卓彧这边刚开口骂了两句,憋了一肚子邪火的季大小姐便不管不顾地跳着脚开始反抗。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开口就训?卓彧,咱们做人得讲讲道理。对,我承认我是去见秦慕言了,可是那又怎么样?我都已经跟你解释无数次,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你对自己没信心我无从插嘴,但你执意认为我跟秦慕言有一腿,这就是对我人格的鄙视和侮辱了……”

    卓彧被她跳着脚跟自己叫板的架式气得眼都直了,在他有限的记忆里,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不怕死的人敢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讲话。

    这丫头之前顾忌着她是他下人的身份还能收敛一点,自从他要求她跟他试着交往看看,算是彻底将卑躬屈膝、做小伏低这种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

    “我什么我?”

    季如祯一点也不客气地打断卓彧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不乐意,我比你更不乐意。咱俩没认识之前,我日子过得本来好好的,自从你无孔不入地出现在我生命中,我就被你添加了各种束缚,不准这个又不准那个。好,念在你好歹帮过我一次的份儿上,我可以忍。毕竟我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个人情还涉及到了人命。我季如祯向来说话算话,答应人家的事情,做不到,我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可是卓彧,你不能因为我欠你一个人情,就把我当成是豢养在身边的小宠物。我也有思想有灵魂有脾气有心情不如意的时候,可你这个口口声声说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男人居然只顾着你自己情绪好坏,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心里到底有没有不痛快?”

    被她这么一吼,卓彧即将开口的教训被他硬生生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