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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婆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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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国内的娱乐圈因为聂南朔和景断夏的微博而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两个主角已经关了手机舒服地享受异国之旅了。阿姆斯特丹是个美丽的城市,再加上有心爱的人陪伴,其中愉悦不言而喻。

    证是领了,但是还缺一个婚礼。聂南朔说先欠着,等见了两家长辈,把该处理的问题都处理了,就来这阿姆斯特丹举办婚礼。景断夏自然是笑眯眯地答应。

    两人回到a市已经是三天后了,这三天内,各家媒体都派人蹲点各个机场,一个个记者紧盯着荷兰阿姆斯特丹返a市的航班,就等着围堵聂南朔和景断夏了。可惜,他们不知道人家聂总用的是私人灰机。

    两人回到小窝的时候,那群记者还在各大机场苦苦守候。

    一回到家,景断夏连忙拖着一个小行李箱上楼回房了。

    聂南朔以为他是累了想休息,可是在飞机上明明睡了好久了,跟上去一看,那人正在东翻西找,把房间里能打开的柜子抽屉都打开了,乍一看以为要搬家了。

    “你要做什么?”

    “藏宝贝。”景断夏头都不抬一下,继续埋头苦干。

    聂南朔了然,这是想把证书当宝贝一样藏起来了,不禁有些无奈又有些暖心。

    终于,在各处都试了一遍之后,景断夏把目标锁在了衣柜里面的抽屉里。

    这个抽屉里面放的是两人的内裤,一边放着聂南朔的一边放着景断夏的。景断夏把自己的内裤都搬了出来,然后把放着证书的档案袋放在胸口轻抚了几下,接着才小心翼翼地把档案袋放到抽屉靠角落那里,最后又把自己得内裤一叠一叠地规规整整地放好。

    聂南朔看着两人的结婚证压在他的内裤下面,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脑子才能想出来这么个破地方……

    景断夏把抽屉推回去,然后把衣柜门合上,满意地摸了两下。

    “待会儿出去买把锁,把柜门锁上。”

    聂南朔嘴角一抽,忍不住提醒:“换个衣服都要开锁,不显得很麻烦吗?”

    这么一想,景断夏也觉得有点麻烦,换衣服每天都要换的,天天都得开衣柜门,总是拿着钥匙去开的确很烦,可是不上锁他不放心啊!

    “那就装密码锁或者指纹锁,方便,安全!”景断夏笑眯眯的,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太完美了。

    聂南朔无奈,证书而已,哪里会有人来偷这种东西的……不过既然景断夏那么看重,聂南朔自然也不会拂了他的意。

    于是,他们的小窝衣柜上装上了指纹锁,一人录了一个手指的指纹进去,衣柜只有他们两可以开。难得有幸来他们家看看的朋友亲戚都忍不住腹诽:不就是几件衣服,犯得着上锁吗……

    把东西都收拾整理了一下,两个人又躺到床上休息了。

    这个时候才把关了三天的手机打开,然后就看到了好多未接来电。

    景断夏的未接来电主要是林辛,叶一唯和自家哥哥的,大概都是来询问领证一事,也只有言表淡定地没打电话来。

    聂南朔的未接来电主要是自家弟弟和好友顾西扬,不过还有一个他没有料到的——母上大人。

    两人相视一眼,聂南朔起身去了阳台,两人一个在室内一个在室外,开始一个个地回电。

    打完电话,聂南朔回了房间,上床把还在和景入秋打电话的景断夏抱进了怀里。

    景断夏和自家哥哥扯了几句后挂了电话,抬腿压到聂南朔身上,问:“怎么了?”

    “没事,休息一会儿,今晚跟我回聂家。”

    景断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回聂家干嘛?”

    “我妈回来了,说是要见见你,一起吃个饭。”聂南朔一边抚着景断夏毛茸茸的脑袋,一边淡淡地说。

    婆婆回来了!景断夏当下就竖起了浑身的毛,婆媳之争自古就有,虽然之前听说聂南朔的妈挺喜欢祁夏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也会喜欢自己啊!特别是心爱的儿媳死了,那么后来的儿媳肯定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一定要去吗?”景断夏有点忐忑,他们自说自话地把证办了,不知道自己那个婆婆会不会因此发飙。

    聂南朔呵呵一笑,搂着人亲了一口,“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闹腾精还怕见婆婆?”

    景断夏哼唧一声,反驳道:“那我问你,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聂南朔一愣,嘴角一抽,竟无言以对。

    “呐!你看,这婆媳之争的问题是几千年来都解决不了的,我不怕你妈,但是我怕你因为你妈而欺负我。”

    “那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聂南朔笑着反问。

    景断夏一愣,面皮一抽,哼唧了一声,理所当然地道:“一个都不救,我根本不会水!而且我妈那么温柔的人,才不会欺负你。古来婆媳之争不断,但是丈母娘和女婿,那可是和谐得很,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吗?”

    看着怀里越说越精神,眼看就要竖起毛来的家伙,聂南朔好笑地把人搂紧,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让他安静下来,才道:“我自然是会护你的,怕什么。”

    听他这么说,景断夏心里才舒服一点,软软地问:“真的?不管谁对谁错都会护着我吗?”

    “真的,”聂南朔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然后拍了一下他的屁屁,继续道:“你做错了什么自然由我来教训,轮不到别人管。”

    景断夏白了他一眼,哼唧了一声,但是心里到底是舒服的,满意地靠在爱人怀里。

    聂南朔抚着他的背,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可以让北凌带上叶一唯。”

    景断夏刚准备闭上的眼睛蹭地睁了开来,两眼泛着算计的光芒。说到丑媳妇见婆婆,叶一唯的确也是啊!既然要见婆婆,凭什么就得他一个人去?叶一唯和聂北凌都确定在一起了,见婆婆什么的自然也是需要的嘛!哦嚯嚯嚯~

    挑眉看了淡定的聂南朔一眼,景断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赞赏道:“真够坏的!”

    晚上要回聂家吃饭,下午景断夏回了景家一趟,去接好几天没看到的小丢丢。

    一进家门,小丢丢丢下正在玩耍的小皮球,操起小腿蹬蹬蹬地跑过来,抬起两条前腿在景断夏脚边扒拉。

    “好儿子,有没有想小爸爸?”景断夏弯腰把小丢丢捡到怀里抱好,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从冰箱里拿了杯酸奶坐回沙发上,楼上就有人下来了。

    “断夏,什么时候回来的?”景入秋一边下楼一边问,他后面跟着顾西扬。

    景断夏看了顾西扬一眼,这个时候两个人在房间里还能做什么?看来小吵架已经和好了。

    “刚回来,我什么都没听见。”

    景入秋的脸顿时一红。

    “我们可什么都没做。”顾西扬哈哈一笑,搂着景入秋去沙发上坐好,又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样子,景断夏见他这样也就料定他们之间和好了,心里也替他们高兴。

    “顾大哥难得来我家,不做点什么不是亏了?”景断夏笑嘻嘻地说着,撕下酸奶的覆盖膜,放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把小丢丢也放到茶几上,让它自己添覆盖膜上残留的酸奶。

    景断夏每次喝酸奶小丢丢都可怜巴巴地看,但是他又不确定狗喝酸奶到底会不会有影响,所以往往只给他舔舔覆盖膜上的,让它解解馋。

    “不亏,有些事在外面做才更有意思。”顾西扬笑说。

    景断夏一边喝酸奶,一边看了他一眼,了然地挑了挑眉。

    景入秋看着他们暗搓搓地说那种事,脸上的红晕一直没退下去,只有一股深深的无奈感。

    景断夏也看出了自家哥哥脸皮薄,不再调侃,正经地问:“爸妈什么时候走的,我的事他们知道了吗?”

    “你生日第二天就走了,你的事在娱乐圈都炒成这样了,爸妈哪能不知道。”

    说了什么事都没做的,但是坐在景入秋身边的顾西扬却搂着他的腰,手在他的腰上轻轻地揉捏着。就这种一副事后服务的样子,还敢说什么都没做?不过景断夏也不会戳穿他们就是了。

    “那爸妈没说什么?他们都没打电话问我。”景断夏心忐忑地问。

    景入秋温和地笑了笑,“是不想让你紧张吧,打电话来问过我了,他们只说你高兴就好,毕竟聂总都带你领证了,爸妈心里自然也就放心了。”

    “那就好。”

    景断夏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看了他们一眼,本想问问他们的事准备怎么办,但是想到之前两人好像还吵过架,也就不再提那糟心事了,琢磨着什么时候探探爸妈的口风再见机行事。

    “南朔也真是够速度,什么都没听他说起就直接拐着你领证去了,这证也领了,婚礼什么时候办?”顾西扬笑问。

    见景入秋坐得累,顾西扬伸手一揽把人揽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休息。自家弟弟在场,景入秋有些拉不下脸,不过顾西扬却很坚持地搂着他,景入秋只好作罢,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里。

    景断夏放下喝完的酸奶瓶,看着他们的互动,只觉得自家哥哥脸皮太薄了,这还是在自己家里呢,他在外面都是直接往聂南朔身上爬的,这么一比,自己是不是显得太不矜持了?

    “他说见了双方家长后再去阿姆斯特丹结婚,”说到这里,景断夏很厚的脸皮红了,抱起茶几上准备去舔酸奶瓶的小丢丢,放到怀里使劲揉。

    “见家长?”顾西扬一边揉着景入秋的腰侧,一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你们父母那关算是过了,不过南朔的妈妈那关可有点难度。”

    景断夏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连给小丢丢顺毛的速度都慢了下来,颤颤巍巍地问:“为什么?”

    “当初南朔带祁夏回去的时候温伯母脸色就很不好看,她当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喜欢男人,但是祁夏身体不好,南朔特意提醒过他不能受刺激,所以伯母一直没发作。日久生情,祁夏虽然性子阳光有时候也有些闹腾,但是身体条件不允许,安静的时候居多,人也谦和礼貌,相处着相处着伯母也渐渐接受他了,况且聂伯父去世后南朔就是一家之主,他又是说一不二的个性,伯母也没有再反对过。”

    “然后呢?”景断夏正听得仔细,见顾西扬停下来了,忍不住催促。

    “三年培养出来的感情,伯母早就把祁夏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了,祁夏去世后,伯母一直很伤心,所以才出国散心至今未归。你觉得她要是看见你抢了她心爱的儿媳的地位,她能那么容易接受你?”

    景断夏本来也想到过这个问题,这时听了心里更堵了,有些小嫉妒地抱怨:“祁夏有这么好吗?一个嫂控,一个儿媳控,真受不了。”

    顾西扬笑了笑,“要说多好也不至于,他的个性和你有点像,不过没你那么会闹,比你安静,比你听话,比你……”

    不等顾西扬说完,景断夏就白着眼打断他,“反正就是什么都比我好呗!”

    见他快要炸毛了,顾西扬连忙闭了嘴,摆了摆手,才道:“人无完人,可能就是合了他们聂家的眼缘了,一家人都挺喜欢他的。”

    听顾西扬这么一说,景断夏心里还真没什么谱,本来婆媳关系就难搞,这还有个完美的前任媳妇形象在那里,自己肯定更加不招喜欢。想想自己之前为了得到聂南朔,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回想起来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自己的闹腾劲。

    不过也不尽然啊,那两兄弟不是都被他完美地攻略了吗?

    “聂北凌那么难搞都接受我了,他妈能比他挑剔?”

    “你要不是姓景,或许还没那么难。”

    景断夏一愣,“怎么了,我们两家有仇?没听聂南朔说过啊。”

    顾西扬挑了挑眉,拍了拍怀里的人,问:“上一辈的恩怨,你知道吗?”

    一直静静地听他们说的景入秋看了他们一眼,坐直了身体,点头道:“以前听爸爸的老朋友笑谈过,聂南朔的妈妈当初是看上咱们老爸的,一心想嫁给爸爸,不过爸爸心属妈妈,从来没回应过,而且当时她和妈妈都是新晋歌后,但是妈妈的实力处处压她一头,年轻气盛,心里早就不舒服了。后来爸爸和妈妈结婚了,她也嫁给了天寂总裁,据说天寂娱乐就是天寂总裁为了捧她才创立的,直接吞并了爸妈所在的娱乐公司。好在她虽然不喜欢我们景家,但也不至于仇视,一直享受着女主人的高姿态,但是并没有打压爸妈。”

    景断夏听了一脑袋黑线,老一辈恩怨什么的简直让人头疼,这要是聂南朔的妈妈知道她儿媳是情敌的儿子,还不气的把他赶出去?

    顾西扬见他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好笑地安慰道:“别紧张,几十年都过去了,人家两个儿子也那么优秀,估计伯母也不记得当初的荒唐事了。”

    景入秋也安慰自家弟弟:“做母亲的都会为孩子考虑,应该不会迁怒,况且聂南朔是真的爱你,她也得考虑儿子的感受。”

    景断夏撇了撇嘴,“她已经回国了,说要见我,今晚聂南朔就要带我回家吃饭了。”

    顾西扬和景入秋相视一眼,然后给了景断夏一个同情的眼神。

    “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景断夏一声惨叫,抱着小丢丢扑倒在沙发上打滚。

    所以说,见婆婆什么的,自古以来就是最让人头疼的事了。